血腥都扑到脸上,他想尖叫,但是感觉嗓子被灌入什么粘稠厚重的胶凝物,发不出声,也喘不了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恣恩劈裂自己身边那个少年,少年璀璨的皮囊瞬间萎烂缩小,流出粘稠腥臭的液体。
是啊,他根本不敢用残酷的逆向思维去揣度18岁随恣恩当时的动机。
不敢揣测他每一句话背后的心里想法。
他问自己为什么不去压制,心里是不是在讥嘲自己本性浪荡,早就想被他们扒个精光吧;他说他叫应恣恩,又问自己叫什么,他当时的心里又是在想什么呢......
他根本不敢想。
他不敢把那个周身炽光、能照亮自己黑暗世界的明朗少年活活解剖。
那太残忍了。
但21岁的随恣恩可以。
他亲手把18岁的自己劈开,从那具明亮皮囊里,淌出了黑臭粘稠脓液。
他磔笑着告诉自己,应恣恩是假的,随恣恩才是真的,应恣恩根本不存在,说他真傻真蠢活该被骗。
那个自己不敢亲手剖开去窥视的场景,随恣恩替他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残忍、恶心、令人作呕。
美梦在一瞬间就褪色黯淡、染上血腥,变成噩梦。周围景物缠扭成一团稠黑物体,将自己吞噬,一瞬间又踏空实地,坠入黑暗。
他踩空般蹬动几下腿,从梦里醒来来。准确的说是失重感把他从梦境拖出来。
他浑身湿漉漉的,被冷汗浸湿,脸上也湿凉凉的,可能又哭了。
身体酸软无力,后颈也酸麻胀痛,像有无数只蚂蚁围着齿痕爬。
这就表明随恣恩在自己昏厥后,又把自己标记了,他想不明白随恣恩为什么会这么做。
标记是限制彼此的,代表着标记期间随恣恩是自己有且仅有的Alpha,而自己也是随恣恩唯一的Omega,一条不可挣脱的锁链将两人牢牢牵束住,谁都别想逃离。
随恣恩居然愿意以自己的自由为代价,将他禁锢在身边。从前只有自己想要极力挽留,而如今位置对调,自己想要抽身逃离,随恣恩却将他囚禁身边。
真是疯子。
刚想起身就发现被圈抱进一个宽阔的怀里,身后人胸膛起伏平缓,呼吸均匀绵长,大概还在睡着。
柯憬从那个梦里醒来,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被无力感充斥着。想从怀里钻出来,下来去窗边站一站,却发现后穴有种怪异感,穴眼张着口总合不拢,好像还含根大东西。
内容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