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再压制那个念头,更无法轻易忽视。
昔日汉武帝金屋藏娇,如今他倒真的像筑个金笼子,将这女子关在里头,日日只能见他一人,只能对他哭,对他笑,对他撒娇求饶,百般婉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怀修不想承认自己待这女子这样的心思,表面上,他仍是那个威严自若的君王。
他低头亲了亲明裳的眉心,恢复最初的那个话题,沉沉低语,“现在不想生,等绥儿安儿大些再生。”
没人比他清楚,这女子有多疼爱那两个孩子,多养几个,她满心照顾孩子,总没心思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明裳不知,话题怎么又回到了生孩子上,她觉得今日的皇上有些奇怪,手心不禁收紧,难不成皇上是察觉柳絮白与她从前的事,可是,依着这位的性子,不该厌恶生怒吗,为何还楼得她这样紧。
……
回到行宫,李怀修去了议政殿,受了一番惊吓,明裳此时只想回寝殿内好生歇息。
全福海不会马术,皇上得知宓妃娘娘出事,也没交代他半句,扬鞭策马就赶去了马场。全福海心焦地守在议政殿,可算是把皇上盼来,不过看皇上这阴云密布的脸色,难不成是传话有假,宓妃娘娘伤得很重?
他没敢胡乱猜测,心惊胆战地上前侍奉。
李怀修捏了捏眉心,掀他一眼,“去传陈庶替朕查两件事。”
一则,马场为何会突然跑出一匹发疯的烈马。
二则,他想知道,那女子进宫之前的全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裳身子太累,迷迷糊糊睡到暮晚,她趿鞋下地,身子半倚着月香,由着宫女喂了一口水,醒过神,揉揉眼睛,问什么时辰。
行宫坐在山后,日头落得快,寝殿内掌了烛火,月香回她已经酉时了。
明裳想起那位说今夜过来用晚膳,不知还来不来,她吩咐人先备着,去净室梳洗。
披了衣裳,明裳坐去妆镜前描妆,见绘如从外面进来,问可是圣驾来了?绘如面色怪异,“回娘娘,是舒贵人求见。”
舒贵人?
明裳微微拧起眉尖儿,舒贵人有了身孕,胎像不稳,怎么还在夜中乱跑,不怕摔着身子,动了胎气?
碰到皇嗣,明裳不愿意去见舒贵人,吩咐绘如将人打发了,绘如离开,不多时,去而复返,明裳正对着妆镜挂金耳铛,绘如神色比方才紧张,一言难尽,“娘娘,舒贵人在殿外遇见圣驾,请皇上过去枫林了!”
“咣当”一声,明裳指尖儿不稳,耳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