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伏在他肩窝急促地喘息。
埃里克的问题从来都不是脸,是他的怯懦又自卑的胆量。
比起前几次做/爱,成祖的动作并不温柔。虽然缓慢,却是毫不犹豫地将她撕裂了。
然而埃里克从来都不是她的情人。
埃里克是你,你就是埃里克。
是她心中独一无二的埃里克!
两人一同嘶吼出声,外边湖面上的蝇虫激起无边波澜。
手指在某处磋磨时,她呻/吟地几乎哭喊,还没来得及一口咬住他汗涔涔的脖颈。成祖再次堵住她口舌,极致地收剐,掠夺。
“就算世人嘲笑,厌恶,避之不及,那些空有皮囊的蠢货,依然被神秘的你我高高在上俯视着。”
白亦行从不由自主地迎合,到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强烈地冲击感和露骨的情/欲,令她烈焰焚身。
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
她鲜活的感官,在这一刻,满满当当膨胀。
白亦行兴奋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天生不配拥有任何美好的东西。”
“你是不是会这样想?”
“可是现在,有一样,我想要。”
成祖猛然睁开眼,目光充血,紧紧审视着怀中一/丝/不/挂的人。
“白亦行,你不知道,我忍了很久。”
那锐利又接近极端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就像某个地方,暴力执着地进出。
“只有这样东西,我想要。”
我深深地被你吸引,变得贪婪又无耻。
那是她从未感受到的目光,她来不及惊讶。紧紧相连的地方变得黏腻而湿漉,他还在不停地撞击她脆弱又敏感的部位。
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只需要一眼,我能记上十几年。
她细而平整的腰肢剧烈颤抖起来。
不。我能记一辈子。
成祖褪去所有束缚。随之而来的是他结实有力的腰腹,更深地驾驭,更游刃有余地把控节奏。
因为无人像你。
因为没有人比得过你。
每次使力,男人骨盆两侧鲨鱼线条,硬朗笔直地抽动。
“白亦行,我看过他的演出。他是个内心敏感又破碎的人,他的行为很极端,甚至很暴力。”
“他希望那个人幸福,但同时他又希望这份幸福是由他亲自赋予。”
白亦行沉沉地与他对视。她皱着眉,来不及思考难以抑制地快感从盆腔直通喉咙,脸上带着哭腔。每每时分,男人总能精准地捕捉,并快速给予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