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与众不同了。她的好奇都写在脸上,成祖忽地笑了,侧脸相问:“就这么喜欢?”
手作势要掀起毯子,白亦行眼睫慌乱煽动,一口气干了剩下的酒。她把酒杯伸到他面前,再次讨要。
成祖自然不吝啬。
两人无声地喝着,酒精麻痹羞赧,不知不觉放大了色与欲。
她身子一歪,毯子溜走,右肩斜着倾下,小女人也窝到床里。
赤条条,弯曲成蛇型,不是那么标准,是无规则的美艳。
她左手捏着酒杯,杯口倾斜,遮挡修长白净双腿错开迭在一块的隐秘位置。小女人眉眼鼻唇,几近香梦沉酣,满头脸蛋柔媚身躯,蜜桃坠落,成祖不错眼地凝视,连酒都忘了喝。
小屋就藏匿在天地一角,山水之间,静谧无限。
不多时,那纤纤手指探出,去勾缠他的手,拨浪鼓晃动,显然玩得不够尽兴。所以食指沿着他侧腰、鲨鱼线若有似无滑至毯子边缘,成祖喉骨吞咽,眼眸幽深跟着她的动作游走,猝然,她嘴角挂起甜丝丝的笑,一把掀翻毯子。
成祖气笑了。
“你酒量见长。”他夸奖她,酒杯也去碰她的空酒杯,“这酒还不够烈。”
词语惋惜,声调却浑厚,“成叔叔这是想把我灌醉么?”她支起身体,慢慢慢慢慢地爬向他。
她手里的杯子也翻倒在床上,酒渍湿了一小圈,墨绿色的床单颜色更深了,也显得她更加白腻。
小女人昂起脑袋以醉眼观摩他赤裸的身躯,手掌则是大胆地触摸,玩弄。
“把你灌醉,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成祖顺着她的话说,惯着她的行为。
她咯咯地笑着,爬到他的胸口,润唇亲启:“成叔叔,就算...你不把我灌醉,我也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成祖似笑非笑地瞧她。
她说:“我以前...画画的时候,会因为颜料达不到我所期望的停止动作,也会因为画笔太钝了心里懊恼,一笔不对劲我都觉得这幅画被毁掉了。然后...我就会不停地重来,结果越画越糟糕。我爹哋啊,就会骂我没有耐心,我会很生气也很难过。可是气生完之后,笔还是那支笔,颜料还是那些颜料,我还是得作画。我叁爷就会在旁边起哄,让我干脆放弃好了。”
她撒娇的语气抱怨她脑子里某个片段的回忆,哪怕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她也不吝啬地同他分享。
成祖揉揉她毛绒绒的头发。
她可能彻底醉了,孤单被热闹的夜挤兑了出来,逐渐模糊两人的边缘。自顾自说起许许多多凌乱的记忆:她第一幅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