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在两人面前做小伏低,只为在政治角斗场争个一席之地,但千算万算,她还是低估了这群疯子的下限!
什么巩固她在高盛的地位,什么让高盛成为行业的标杆,这些都算什么东西,她现在根本不稀罕!!
字字句句,穆介之疯了:“想利用我做替罪羊,自己全身而退?”
额角一根青筋乍然凸起,千丝万缕地扯着头皮,发热瘙痒,眸如寒冰利刃,杀心渐起,她指尖颤抖地拨通电话,那边人接起,用马来语问:“怎么样了?”
那边青年说:“我办事,你放心。只是这么做了,高盛一定会被波及。而且你那女儿可不像是个会善罢甘休的?”
穆介之:“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怕的,我自有办法。多找些人、”她眯了眯眼:“杀了他们,再把那些证据交给那个叫马丁的蠢货!”
青年一怔,压低声音:“你是不是疯了?他可是——”
穆介之怒火再也遏制不住,猛拍桌子:“可是什么?一个贪婪的赌徒,一个靠名义血缘攀上高位的二世祖,连掩饰自己野心的耐心都没有,就敢站在权力中心搅弄风云?我敬他叁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每一句话都像挥舞的鞭子,抽在空气中回响不断。办公室的气氛如同她此刻的嘴角,又紧绷,又抽搐,又压抑。
成祖一进来就觉察到了,扫了眼倒在地上的椅子。
女人脸色因为激动的说话变得忽青忽白,她迅速调整波涛汹涌的情绪。
在她就棕榈油持仓或者抛售这个问题上试探他时,已经暴露了她和林布两人现在的关系。
并不牢靠。
没有血缘关系的布莱恩,可想而知并不受宠,好在他也是个很聪明的人。林思维只是给他开了个头,他现在已经出师了。
长期游说各国主权基金人在中间赚那一点蝇头小利,已经让欲望膨胀的布莱恩不满足了。
所以才游说马国总理借生日宴为自己国家行‘招商’之事。
当天赴宴者除了少数相识相知的政要,大多是国际银行、金融机构、多对第叁世界发展极感兴趣的慈善机构,以及个别海外富豪和精英。
关于他们设立的国家主权基金投资项目,一个看似对国家经济发展有着莫大贡献的投资工具:这类基金表面上都是以国家信用背书,打着高回报,低风险旗号吸引投资人,实际运作高度黑箱化,且资金用途透明度极低,作为理想的资金池再合适不过了。
满场子人人各怀鬼胎,互相相看的同时,布莱恩说不准也在某个地方挑选自己心仪的合作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