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愈发凝重。
“按理说,能让人类痛到那种程度的伤势,应该确实是骨折才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像礼司沉吟了一会儿,转身严厉的盯住了辽苍介,几乎有些咄咄逼人的问:
“请您解释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辽先生。不然我恐怕就要以故意伤害罪,以及虐待被监管人罪,在御前那里对您提起诉讼了!”
“是么?”
辽苍介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漠然的移开了视线。
“可如你所见,我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任何伤害。你到哪里去弄起诉我的证据?”
宗像礼司忍不住蹙起了眉。
这个狡猾的男人……!
辽苍介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实际上却精准的点出了事情的关键。
——所谓故意伤害罪,或者虐待被监管人罪,其构成的大前提便是造成了切实的恶劣后果,包括但不限于致残、死亡。
但正如辽苍介所说,他确实没有对这些罪犯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他只是——让他们惨叫了一阵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什么都没做。
宗像礼司面无表情的紧盯着他,目光中满是暗沉的谴责与怀疑。
“不用这么看着我。”
辽苍介静静的看着远处,没有费功夫去与他对视,却精准的道出了他现在的状态。
“我只是稍微刺激了一下他们的痛觉中枢,仅此而已。”
“痛觉中枢?”宗像礼司冷笑了一声,“您以为我会相信吗?痛觉中枢位于人类的大脑皮层,您只是站在原地什么都没做,就说自己精准的刺激到了犯人们的大脑?”
“你看,我说了真话,你反而不信。”辽苍介并没有与他争辩的意思,只是无所谓的轻笑了一声。
宗像礼司蓦然截住话语,抿紧嘴唇隐忍的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不甘心的问:
“您到底想做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想要发泄怒火吗?可您在听到御前遇袭的消息时明明毫无触动,难道不是吗?!”
男人难忍怒火的声音在空地上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辽苍介意味不明的沉默着,突然转眼看向一边待命的犯罪科成员们,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昏倒的罪犯们。
吉野英士立刻领悟了他的意思,转身吩咐部下们转移罪犯,准备将他们重新关回监狱中,按照情况加刑、处决。
被忽视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