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多公里之外的洛杉矶,一片废弃的工业区里,有人正在仓皇逃窜。
保镖的后颈炸开血花的时候,雷士昌正在踩着他的肩膀翻越铁丝围栏,保镖应声倒地,男人脚下一空,当即摔落在了地上。
常年养尊处优的身子根本扛不住这样的打击,他痛得不行,但也不敢耽误,暗骂一声,马上爬起来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十分钟以前,还有三个保镖围着他的。
他是大意了,想来只是一次普通的聚会,来到这里的两个月一直平安无事,让他理所当然地放松了警惕,把刚来时随身的保镖数量减去了一半。
他一边仓皇逃窜,一边百思不得其解,Ga0不清今天出现的究竟是谁的人。
这些年纵横生意场上,得罪些人肯定是有的,可那说到底也只是商业竞争,他自诩没有仇家,更想不出谁会如此大张旗鼓地想要了自己命。
先是撞毁了他的车,又在混乱中枪杀了他的保镖们,这一伙人绝对是亡命之徒,一个保镖被子弹正中颈动脉,鲜血喷涌而出,几乎浇Sh了他的整个前襟。
他们明明有机会在那时候就杀了他的,可是却没有,反而留足了逃跑的时间,让他继续挣扎下去。
这片废弃工业区面积极大,他清楚自己的T力绝无可能跑出去,身T疲惫到极点时慌不择路,看准一处空置的厂房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
他不能Si!好不容易摆脱了国内那些恼人的官司,他费了那么大周折才将资产完全转移出国,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Si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黑的路,雷士昌指望着追击的那伙人也并没看清自己究竟躲进了哪里,这里虽然荒废无人,但刚才的枪战肯定会引起警方注意,只要拖延时间,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总之,他不能Si啊!
他狼狈极了,皮鞋上沾着排水G0u的W渍,定制西装滚得全是土,下摆被铁丝网扯碎成布条,就连那双富态的,一辈子没碰过重物的手,此时此刻也满是伤痕和血W。
可他没空在意了,他浑身发抖,JiNg神紧张地缩在角落,紧盯着大门的方向。
但他的希望终究还是落空了。
嘈杂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照明的光柱晃动着从铁皮大门的缝隙里透出来,这些人很明显是有目的的,他们知道他就在这里。
完了!全完了!
雷士昌的后背紧贴着生锈的柱子,几乎惊恐到了极点,眼睁睁看着大门被推开,几个持枪的高大Alpha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