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然不知,自己的恋人为自己忍耐了多久,他只知道,伊利亚真好。
他决定一辈子都喜欢伊利亚!
男人的鸡巴撞到了只用薄薄布料掩着的花穴上面,那里太柔软太潮湿了,恍惚间池夏听见了“啪嗒啪嗒”的黏糊糊声音,原来那里的水不是像穿梭在他们身体外的散开?而是粘稠成丝线吗?他的手掌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过一会就被他抱起来亲了亲沁汗的鼻间。
“好热……离我远一点……呜啊……”他不满地呢喃,声音轻轻的,又带着几分颤音,伊利亚的心尖就像被他的舌系住了,男人向他的唇间亲去,又吻吻他的眼角,将这次的泪吃进嘴里,池夏的双手还抱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背部划出又一道血痕。
那根炙热的,池夏没有真正用眼睛看过的,被他刚刚射过一次的鸡巴,被他隔着一层布料的新生小逼,一次又一次,在摩擦中,在无声的勾引中,被他用身体丈量,隔靴搔痒,既满足又渴望更多。
池夏雪白的牙齿在男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轻轻的转移,贪心的小猫含住了伊利亚的喉结,他用舌头轻轻舔,就仿若催促:快点呀,我还想要更多。
在昏暗的黑巷子里,无光的街角,包裹住两人的袍子里,他们是唯一的共犯。
不见天光,尽情做着暧昧的情事。
却又为彼此保留随时反悔的权利。
外面的两名男子想要进去,却被花匠拦住,他们疑惑为什么,花匠沉默寡言地比划了一个手势,巷子里的水滴声、喘息声,细小的求饶或者渴求,都只能被那位大人一人拥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较为瘦小的男子神情惊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高大的男子牵着他的手就想要回去告诉其他人,花匠竖起一根手指在唇间:大人说了,还不可以。
他们只能不甘地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离开前还望了一眼那个黑暗的小巷子。
说不清,伊利亚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池夏想,每次都蹭一下阴蒂,然后马上往上往下,就是不继续,他含着对方的一根手指,男人托着他屁股的手掌热热的,他都习惯了,池夏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今天他最后悔的选择。
“啊!好酸……呜!伊……救救我、呜啊!”因为好几次想要男人撞撞那个从皮包里面探头的红肿阴蒂,小小的一个果实杵在那里,明明就那么明显,男人就是不肯,于是被吊得脑子有些昏昏的池夏选择自己撞上去,你不给我我就自己去拿。
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只是撞到火热的鸡巴头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