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突然间摔倒在我铺子前面,这算是怎样一回事呢?我马上就报警了啊,还找了120,送到医院,说是腿上的神经断了,瘫痪了,他口口声声要告我,说我不但窝藏他老婆,还弄断了他的腿,可是我真的没干啊,我要是有这样的本事,也就不开这么一个小店了。幸好这附近有监控,拍到了当时的场景,首先我没有和他发生厮打,他是自己摔倒的,况且警察到来之后,在他身上搜出了刀子,他是意图行凶,就算我做了什么,也是正当防卫,何况神经断裂这个事,我真的没有能力做到啊,他自己突发残疾,能怪得了谁呢?警察和我说,应该没有我什么事,不过他家如果真的要告,可能出于人道主义要给一些钱,真的是晦气啊,我辛辛苦苦给人家修锁配钥匙赚的一点钱,因为一个上门的流氓,竟然要给他出钱。”
梦娜:我也很无奈啊,除此以外,实在想不出解除危险的方法,现在他下肢瘫痪,总算没有那样大的威胁性,如果真的要赔钱,我很想说由我来付的,只是难以解释为什么我要承担这一笔“人道主义慰问金”,所以秋云,这一笔钱可能只好由你来支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梅怎么样了?”
顾秋云摇了摇头,这个话题还是不要谈了吧,晓得那男的下肢废了,自己第一件事就是发消息给张月梅,张月梅没有回应,大概还是心有余悸吧。
梦娜没有停留太久,她还要赶回家里吃晚饭,虽然有午饭的补充,可是早餐缺失带来的影响太过深远,让梦娜此时仍然有一种能量不足的感觉,对晚饭充满渴望,于是便赶快回去吃饭。
几天之后,暴力男的案件还在持续,有网络新闻以此当做猎奇卖点,“寻妻男子与锁钥店女老板发生冲突,忽然倒地不起,经检查是下肢神经断裂”。
镜头上是那个男人和顾秋云的打码争执画面。
梦娜的生理节奏已经恢复正常,睡眠补充了回来,营养也足够了,便很有心情和顾秋云聊天:“那一家怎样了?还是要告你吗?”
顾秋云撇了撇嘴:“让他家去告,我可不是给吓大的,想来讹诈我,我是那么容易讹钱的吗?”
老娘如今是退隐江湖了,可是这许多年风里来雨里去,见识得可多了,这点小事想吓住我?当年我躲警察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打老婆呢。
顾秋云并没有想过要当侠女,虽然同情张月梅,但是并不想为她付出太大代价,自己的这家小店也不是“家暴受害者庇护中心”,因此她没有提议和张月梅两个人共同面对家暴男,而是赞成张月梅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