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喻言那从紫檀狼毫变成“白玉”狼毫的爱笔,缓缓下移到前几天狠狠疼爱过的小口,笔尖沿着周围轻轻描绘,然後试着轻戳小孔中心。
「不、不行!拜托你别…会坏的!」喻言似乎察觉我接下来想要做什麽,居然开口哀求了起来。
到底是什麽会坏呢?我好奇地想着。
看了看手上的“白玉”狼毫,我记得之前听他说过,这可是当时他上京赶考时,特地委托一位大师所制,要价不菲,但也顺利让他高中探花,是他最珍视的物品之一。
暴殄天物不好,我便顺从他的意愿,将其摆放至一旁。
看我放下了笔,喻言果不其然松了口气,可是他一口气还没吐完,就被我下一句话给噎着了。
「那学生只好用自己带来的大狼毫来继续罚写了。」
他满脸错愕,脸上表情生动得简直像是明明白白写着:“你这兔崽子自己有带笔居然还敢玷污我的爱笔!?”
但当他被我从裤中解放的滚烫之物用力拍打到两腿之间时,喻言瞬间明白我说的“笔”到底是什麽东西,也似乎让他回想起前几日发生过的事情,脸上再次布满红霞。
我用大狼毫在他腿间磨蹭,沾取了他泄身时射出的浊液,将其均匀涂抹在那紧紧缩着的小口处,并缓缓向前戳刺按摩,希望让它放松些。
「不…我…你别闹了…」他推着我的胸膛,但那力道却只能说是欲拒还迎。
我眨眨眼,故作好奇问道:「学生很认真地在执行喻言要求的惩罚啊?并没有在胡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小口也被我抚慰地放松了心情,一张一合地咬着大狼毫的前端。
「那麽,学生就开始剩下的罚写,请喻言好好监督我喔。」语音刚落,我马上用力挺腰,将大狼毫整根进入甬道深处!
「啊嗯———!」
甬道被硬是撑开,让他不禁叫了出来,但随即便咬住下唇变成闷哼。
甬道内仍是非常紧致,但可能是前几日开拓过的关系,所以紧致中却带有湿软的感觉,非常地舒服。我进入後没有马上抽动,而是等他适应,同时弯下身,贴上那薄唇,勾着他跟我唇舌交缠。
喻言紧闭双眼,顺从地跟我交换着口中津液,甬道内也逐渐变得更加松软。
见他适应良好,我便将大狼毫缓缓抽出,再用力刺入,一如前几天那时的节奏。
但这次喻言却比刚才更加地乖巧率直,口中流出那日我没能听到的美好呻吟:「嗯呜…啊…太快…了啊……你、你…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