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尽可能正色严肃地走了进来。
还是一堂令人昏昏欲睡的课程。在结束本日经书讲解後,司业从书籍中抽出一张宣纸,开口道:「之前说的新课规…」
他故意提高尾音,让所有除了我以外的学子都跟着胆颤心惊。
「…因花学子的“大力”游说下,本司业决定调整课规的罚则至合理范围内。」他在念出那两个字时,似乎特别咬牙切齿,只是除了我,也没人听得出来。
听到罚则改为朗诵经书三遍,关小黑屋半个时辰,错处罚抄三遍时,课堂上的同砚们个个满脸梦幻。
「咦?三次?不是三十次也不是三百次?」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同砚,你捏我一下。」
还有同砚转头看着窗外,困惑道:「奇了怪了,外面没下雨也没下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些议论搞得额头浮出青筋,司业终於爆发:「喧哗什麽!再嚷嚷就加罚十倍!」
这时,清脆的下课铃响起,学子们个个如同脱兔般,快速逃离了课堂。
见我独自留下,仍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他撇撇嘴,语气别扭道:「…这样,行了吧。」
我将书籍抱在臂弯,走向他,在他耳边轻道:「嗯,谢谢喻言。」
只见他耳朵瞬间通红,故作语气不耐地说道:「下堂课就要开始了,还不快去!」
偷亲了那耳朵一口:「学生晚上去找您请教课业,可好?」
「……可。」
我露出微笑,跨步走出课堂。眼光瞥过他手中紧握的戒尺,想起似乎还没玩过那东西呢。
晚上,真令人期待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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