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有监控看着,而且二楼就算跳下去也死不了人,但是实在没有必要冒险。
房间里面似乎都铺了地毯,男人走路几乎没有脚步声,根本不知道他到哪里了,沈玉白有些不安的想着眼睛看不见真的太过影响生活了。
有托盘放在柜子上的搁置声音响起,沈玉白身体轻轻震动了一下。自从在极乐岛被放置之后他就对周遭人发出的声音非常的敏感,因为只要有脚步声就代表有人要过来使用羞辱他,即使心理说服自己不是自己的错,不要让那些影响到自己,可是肉体凡胎又不是铁石心肠,那些曾经的记忆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身体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吗?”男人轻声问道,低沉的声音中似乎带着关切与温柔。
沈玉白抬着头努力根据男人的声音辨别他的位置,男人的声音好像大提琴音一样低沉,语气温柔不轻佻,声音不是那种年轻小男孩的活跃,问过话之后就静静地等着他的回复,不催促也不急躁,带着一种成熟男人的沉稳和耐心。
师止行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漂亮青年,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身前的薄被只是简单的挡住了腰腹以及下半身,露出了大片白皙的上半身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神的眼睛与他对视,容貌俊秀,神情平静显出几分温柔。脸颊消瘦带着几分脆弱,随着抬头的动作让漂亮的下颌线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肩颈线条流畅,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喉结轻微滚动,让人很想扣紧他的后脑勺咬住他的喉结,在他修长的脖颈上留下点痕迹。
洁身自好的青年原本完整纯洁的身体被打上了代表性奴隶的乳环,左边乳头被玩弄得肿胀还没恢复,在光洁白皙的胸膛上显得格外的突兀以及淫靡,下身还有自己原先给他清洁膀胱之后没有取下的导尿仪。
师止行顿时觉得喉咙有些痒,目光定定地看着面前犹豫了一下的青年,看着他的手指抓着薄被攥动了一下,似乎在努力的克服着什么,随后轻声说道:
“谢谢您的关心,目前没有什么大碍。”
温和,平静,礼貌,乖巧。
完全看不出面前这个人是个能以死反抗压迫的烈性子,经历过被鞭打,关禁闭,心理压制,身体羞辱,在长达十多天的公开放置羞辱之后也只是一个人默默躲在被窝里面流泪,没有嚎啕大哭,更没有精神崩溃,发泄之后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冷静,还能用这样平和的语气回复别人的关心。
像一汪看不见底的水潭,有风吹过将它吹得波涛汹涌,可是狂风过后它依旧是水波不兴,不留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