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擦干净,就像在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小婴孩一样。沈玉白又想哭了,可是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处于某种余韵之中很难挑动情绪,他伸手捂住脸不肯看人,猝不及防一根手指插进了还在抽搐的女穴当中。
“啊~~~~~”他身体哆嗦着抽搐了一下,脚趾蜷缩,身体开始绷紧,小声的拒绝着,“不要,难受。”
插进花穴的中指并没有搭理他的拒绝,慢慢的向内探了进去,一只手指摁住了小小的阴蒂,缓慢而又精准的开始摁压揉捏。沈玉白的小腹顿时开始抽搐起来,原本还未散开的余韵随着敏感部位的按压挑逗顿时开始重新聚拢,捂住脸的手无助的抓住了抱住自己的那只手臂,带着哭腔祈求道:“我,我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
试探小穴情况的主人终于愿意分出一点心神过来搭理一下无助抽泣的奴隶,沈玉白听到对方沉郁严肃的指责:“我记得我有教导过你床上的规矩。”
因为羞耻以及情欲而涨红的耳垂被人用牙齿咬住细细研磨,带着指责的低沉嗓音不紧不慢的说道:“没有记性的坏小狗,还记得主人教过的规矩吗?”
没被扩张过的小穴紧窄得吓人,也格外的敏感湿润,不时有还未流尽的水流从深处慢慢的流出来,让那只探进小穴深处的手指被全部打湿,多余的水流顺着指根以及花穴出口慢慢的流了出来。花穴确实过于紧窄,就算是一根手指也几乎动弹不得,师止行干脆曲起关节在湿滑的内壁上来回摩擦试探,一边给怀里哆嗦个不停地小宠继续教规矩。
“坏小狗,还记得主人刚教过的规矩吗,重复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沉沙哑的声音撩的人脊椎一麻,声音好听就是了不得,即使是嘴里叫着如同狗剩狗蛋一般的贱名也仿佛在念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一般优雅。
沈玉白被穴口作乱的手指撩拨得神智迷乱,阴茎被堵塞着不能射,穿环不停地轻微晃荡着抚摸磨蹭着敏感的茎身,快感无处不在让人全身的骨头都快要酥了,此时被人逼问几乎想不出什么应对法子,只能哆哆嗦嗦的开口,“不能拒绝,在床上不能说不。”
男人终于放过他被揉捏得很敏感的阴蒂,插入女穴的手指持续着摩擦寻找敏感点,诱哄着继续逼问,“不能拒绝谁,不能对谁说不?”
怀中的奴隶哆嗦的身体似乎停顿了一下,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即使被身前温暖结实的臂膀拥抱着,泛滥的情欲在体内奔腾,身体的敏感点还在对方手中,他还是慢慢说道:“先生,不能拒绝先生,不能对先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