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此刻相交处湿得一塌糊涂,穴口连着腿心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主人俯着身用牙磨了磨软嫩的颈项,语调优雅低沉如同吟诵诗歌一般开口指责道:“明明饱得连主人喂的精液都含不住了,撑得全部都吐出来了。”不紧不慢居高临下的对奴隶的这一浪费行为做了结论。
“你这个贪心的坏小狗。”
沈玉白只恨自己家教太好,读书的时候太过温和接触的都是好学生,不然他现在就能有整整一肚子的国骂可以脱口而出。可惜良好的家教带给他的惟有藏在口中将出未出的一声fuck,还有被捆缚的双手克制不住的想要单独竖立的中指。然而如果不想被别人身体力行的fuck得更厉害,他就只能咬着牙眨巴眼睛让蕴含在眼中因为快感而流出的生理泪水落下,一边从鼻音里克制不住的发出几声哭腔。
身体累积的快感即将到极致,他一边喘息啜泣一边哆嗦,身后的主人低头怜惜的吻着他,“乖,好好咬,高潮一次我就让你休息会儿。”
茎身调整了一下角度加快频率,沈玉白呼吸一窒,前列腺被狠狠摩擦的快感让人难以抗拒,被顶到深处充满的感觉让人既难耐又莫名的舒适。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条件反射的夹紧抽出的性器,又随着性器的插入颤抖着放松身体让它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呼呼,嗯啊。”浑身泛红的奴隶坐在主人的怀里,时不时的被拍着屁股提醒放松又或者收紧,臀肉被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得啪啪响,他羞耻得仰着头打颤,跪坐的双腿不停地抽动轻颤,小腹痉挛着收紧,又被难以释放的排泄欲逼迫着放松。
他被身后的主人掌控着身体,在欲望的浪潮中跌宕起伏,直到身体累计的快感终于到了承受的极限,一边抖着一边软倒在对方的怀里,发出无法承受的呜咽。
他低垂着头一边抖一边流泪,知道身后的人掐着他的下颌逼迫他转身亲吻上他的眼睫,将落未落的泪珠被对方含进嘴里。亲吻了他紧闭的眼睛又慢慢下移,叹息着呢喃,“Mysweet,你可真甜。”
素来含蓄的中国人不适应这样直白的挑逗,沈玉白闭着眼睛偏了偏头,让对方吻在唇上的动作变成了落在唇角,于是被惩罚了轻咬了一口,呼吸平复一些后听到对方缓缓开口。
“穿着衣服的原因是因为原本并没有准备在今天就与你上床。”沈玉白睁开了眼睛看着对方,听着对方不疾不徐的解释着原因,“本来是准备先让你适应一下,至少再多相处段时间,能够更了解彼此的时候再进行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