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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噩梦的时候是有说了什么吗,对方在他的房间里面呆了多久,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会想到放闹钟?
他肯定是说了什么让对方听到了,所以才会用这种不动声色的手段让他平静下来,至于什么时候走的,自然是确定闹钟的响声起作用之后才离开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过来看了一眼,他却仿佛在脑海中想象出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这个人在他无知无觉之中进了他的房间,看着他在噩梦中挣扎,听着他的梦话,分析他的经历找出应对手段,确定他的状态之后再离开。
明明根本没有看到,他却在脑中想象出那个人静静地站在床边观察他的画面。
他竟然真的有随时随地的查看他的心率状态,并且及时的做出应对措施。
噩梦中那股无能为力,被捆缚着拖入深渊的窒息感袭来,让他呼吸一滞。
明明知道他做了噩梦还要问他睡得怎么样,沈玉白低垂着眼帘,平静的想着,又是一次服从性测试。
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可怕的执行力,可怕的掌控欲,可怕的行事手段,更可怕的是他并不掩藏,准确直白的告诉你他正在掌控你,并且理所当然的要求你配合他。
“.......谢谢您,很抱歉打扰到您休息了。”
他看不到面前人的神情,却可以感受到对方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沈玉白思绪杂乱的想着,对方在想什么,是不是很得意自己展露出来的掌控能力,还是会满意他的诚实?
对方坐了下来,静默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给了他一个拥抱-------一个紧实的,火热的,可以将他整个人关进自己怀里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很小的时候,每次受了惊吓我母亲都会这样抱着我,”他听着对方低沉磁性而又带着关切的语气慢慢说道:“她会抱着我,说呼噜呼噜毛,吓不着。虽然不是很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但是每次被哄完之后,我都会觉得不再害怕了。”
宽大的手掌揉了揉他的头发,对方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嗓音压低了些,似乎在模仿着什么,“呼噜呼噜毛,吓不着,嗯?”
沈玉白鼻头一酸,将自己更深的埋进对方怀里,手指紧紧地攥紧对方的衣袖-------好可怕,比鞭子,比戒尺,比那些抽皮扒骨的刑罚还要可怕,真的,好可怕!
奴隶的眼尾带着点红艳,虽然没有哭,但是很显然确实是被昨晚的噩梦吓到了。师止行一边端着碗给他喂吃的,一边想着是否应该请一个心理医生,人是社会性动物,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