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通过敏感的神经传递到了大脑,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身体也时不时的轻微抽搐了一下。
疼吗,很疼,疼到想要控制不住的抽泣,流泪,求饶。可是跟极乐岛相比起来呢,又好像没有那么疼,没有那么的折磨,更没有内心挣扎被践踏的痛苦。
在控制范围内的伤害让人想要逃避,可是又莫名的感到安心。
是戒尺!
又只是戒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的汗珠被擦拭干净,一杯营养液放到了唇边,“喝一半,我们尽快打完。”
说出口的话就会达成,定下的惩罚也会被实施,既会细心的照顾他的身体,也会毫不留情的鞭打训诫他,这就是目前掌控自己的人。
沈玉白低垂着眉眼强撑着抬起头去够对方的手,直到对方收回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腰侧示意惩戒开始。
休息了之后的身体似乎缓了过来,对疼痛的忍耐度变低,打到最后几下的时候报数几乎全乱了,不停地在四十三四十五之间来回重复。浑浑噩噩的大脑几乎记不清自己究竟数到了哪里,晕乎乎的错了几次,被提醒着重新报数,肉体和精神紧绷到了极致之后终于控制不住的发出了抽噎的哭声。
奴隶小声忍耐着却控制不住的崩溃哭声在房间里轻声回荡着,随着戒尺每一下落在腿根处呜咽着大声了些,可是又反应过来似的收了回去,听着可怜而又委屈。
师止行的牙根咬了咬,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手臂的力道始终如一,大脑却在此刻陷入了争吵。
感性的大脑在说你打得太狠了,他才刚从极乐岛出来,受了不少欺负,你对他不能这么严厉;理智的大脑冷笑一声,昨天也不是没有打过,明知道会被惩罚还要倔,这难道不是自找的吗?
感性的大脑小心翼翼的说道:或许是为了试探些什么,因为不安所以才闹小脾气呢?理性大脑冷冷睨视:如果是因为这样那就更应该打了,知道会被打也要试探的东西,你不打他他怎么好确定呢?
原本杂乱的思维似乎在这一刻开始清晰了过来,有什么原因是奴隶冒着受罚的危险也要去做的,那必然是他能够从这次危险中得到自己想要的。
沈玉白不知道这次惩罚是在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自己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靠在男人的怀里被他抱着,小口小口的喂着营养液。额头的汗水被用丝巾一点点的擦干净,对方抱着他不言不语,只是轻轻的拍打他的后背安抚他杂乱的心跳。
如果不是臀部愈演愈烈的抽疼,现在的怀抱就好像是昨天刚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