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继续说些什么,却只感觉到身后的人将下颌放在他的肩上,沉默了许久之后语气中带着难以言喻的,仿佛怜惜一般的温柔。
“小可怜。”
这种语气很奇怪,只是短短三天,他被怜爱过,被教训过,被训斥过,但是唯独没有经历过被对方用这样难以形容的语气呼唤过。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句情话,但是被那样低哑的,含着嘴中将出未出,仿佛潜藏着万种情义的语调轻轻叫着,沈玉白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忽然酥麻了一下。
权势是最好的春药,优越的家世如果再搭配上优越的容貌,缱绻悱恻的嗓音以及高超的调情技巧,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一种绝杀。
这样的人,这样的家世,这样的手段,怎么会到达需要去用钱来购买性生活的地步,又怎么会到达需要用这样的技巧来诱导一个本就处于下位的性奴隶身上。
或许,猎物的沦陷和挣扎是对方顺风顺水的平静生活里一抹刺激的调味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不开心吗,刚才的电话里,是有家里人被骗了吗?”
对方却没有回答,只是将他抱得更紧,慢悠悠的说道:“今天早上雨下得很大,刚才吃饭的时候看了一眼,花园里的栀子花有不少都落到地上了。”
“太可惜了,这几天园丁一定很头疼。”沈玉白想了想附和着。
“它还会重新长出来的。”对方的反应却与他想象的不同,很平淡的说道:“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很期望刮风下雨,把花从树枝上吹下来。”
“嗯?为什么,您院子里面的话应该都挺珍贵的吧。”
“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还没有去世,她是个非常,嗯,喜欢自然的人。她喜欢在枝头绽放的花,在空中飞翔的鸟,在水里自由飘荡的各种生物。”
“她不喜欢一切拘束的东西,插在花瓶里的花,摆在展架上的标本,不管再怎么珍稀再怎么昂贵对她而言都是死物,她都不喜欢。”
“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对我而言,院子里的花只有从枝头掉下来之后才算属于我,当它们还长在枝头的时候,我就只能看看。”
沈玉白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理解,想了想,“嗯,花迟早都会凋零掉落的,而且也是家里人养出来的,其实摘一摘也没有关系吧。”
心里想着难道是因为从小父母苛待才会这么变态吗,好好地一个人就这么心里扭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人轻笑了一声,慢慢回忆着,“我小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有一次跟她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