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师止行喉结涌动,想要再说些什么训斥一下一身反骨,胆大包天的奴隶,就听到躺在他腿上的人语气很轻,但是又分外坚定。
“至少,我明白了,把我送到极乐岛上,让人调教我想要把我变成性奴的人,不是您。”
轰隆一声巨响,师止行茫茫然的抬头望向窗外,为什么突然会冒出这么大的声音,是打雷了吗?。
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仿佛因为对方的那番话而震颤着感到不可思议,身体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僵硬着,素来有力的指尖仿佛被什么电流击中,指节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耳膜发出鼓噪的响声,昭示着此刻内心的不可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他听到自己这样问着。
“第一天我就说过,刚上岛那天调教师为了展示自己的权威,当着我们这一批人的面当场打死了一个男孩,我冲了上去挨了三鞭,当场昏迷,但是,没有死。”沈玉白的表情很平静,轻描淡写的好像不是在说自己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而是喝了口水,吃了一顿不是那么喜欢的饭菜。
“不应该的。”他皱着眉头分析道,“他能打死一个人,就能打死第二个,尤其是我们这种当场反抗的,立威就要彻底,不能给人任何想要反抗的心思。”
“所以,我没有背守则。”就好像是一个科学实验,为了能够得到正确的答案,不停的去试探,并且得出结论。
“还是鞭打,但是没有打在小腹这些重点部位,没有伤害我的脸,也没有,”他停顿了一下,“我看到有刚上岛犯了错的孩子被调教师拉去强奸,还有用动物的,但是我没有,给我阴道用药的时候调教师很仔细,也很小心,害怕破坏掉那层膜。”
“而且我的年纪相较而言其实已经很大了,我看过同批的男孩女孩,年龄至少少我五六岁甚至更多。”
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说句难听的,我根本没有背什么守则的必要,直接送去接客也不过是三五年的事情,吃不了这碗青春饭。”
“所以,我断定我被送到那里不是意外,有人下了单特意把我抓过去的。”
“尤其是我眼睛失明之后,原本负责我的那个调教师换了,而且有医生给我看过,甚至有准备给我做手术,所以我才真正确定了这个猜想。”
侧躺的青年面色平静,只是眼神中带着轻微的笑意,一种胜利的骄傲毫不掩饰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赌他们,不会杀我,我赌赢了。”
“我等着,等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