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闻言翻转身体,单膝跪起,将少女捞进怀里,抱坐在自己腿上,哄孩子似的摇晃起来。
无需言语,齐容与懂黎昭与萧承相处的烦闷。
黎昭埋在男子颈窝,闷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摇来摇去。”
齐容与轻轻拍她的背,没有调侃,就那么安静地伴着她。
总觉得她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心路历程,一直埋在心里,不曾与他讲起,或许当她愿意倾诉时,便是他们关系最亲近时。
齐容与愿意等待那一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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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乌啼,风沙起,通往皇城方向的官道上,齐家兄妹坐在路边的棚子里安静用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常年习武,体力充沛,兄妹二人不见疲惫。
可齐彩薇有些挑食,吃不惯清淡小菜,正要抱怨几句,忽然闻到一股扑鼻酒香,她嗅着香气扭头,见一身形略显佝偻的老者背对而坐,手里拿着个酒葫芦,仰头灌酒。
看背影,齐彩薇猛地站起,“老魏?!”
一旁的齐笙牧也看了过去,面露惊讶。
老将魏谦扭过头,面露疲惫,眼睫青黛,却在看清一对兄妹时,使劲儿拍拍腿,“我的三公子和七小姐,怎会这么巧?”
须臾,三人拼成一桌,窃窃私语。
听过魏谦的话,齐笙牧拍拍老者的肩,“辛苦。”
魏谦带着齐容与的书信日夜兼程,不眠不休,途中换了几匹大宛马,才得以花费最短的时日抵达此处。
而齐家兄妹风餐露宿,一路风驰电掣,大大缩短了巧遇的距离。
无巧不成书啊,魏谦终于有闲心点燃烟杆,重重抽上几口。之后三人分别,魏谦继续北上,兄妹二人加快行进,朝皇城奔去。
并驾齐驱时,齐笙牧注意到妹妹有些消沉,“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彩薇撇嘴,“老九都找到媳妇了,后来者居上啊。”
齐笙牧笑着摇摇头,“还以为你在思考如何破局呢。”
“‘皇’口夺爱,如何破局?”齐彩薇一手抓缰绳,另一只手搓搓下巴,“先礼后兵,不行就硬抢?”
“你也不想想,老九为何单独叫你和我过去帮忙。”
“我们是光棍啊。”
齐笙牧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不再多言,但已揣测出弟弟的计划,用先礼后‘盾’来形容更贴切,丹书铁券是礼,遁隐是盾。
为一女子舍弃已经到手的权势,代价可谓巨大,值得吗?
可他是齐容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