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殊不知有多廉价,多不受待见。回头想想,不过是自我感动。不要试图去博得薄凉之人的心,除非对方本就是个很好的人,至少在回绝你时还可以给你体面。相反,连体面都吝啬给予你的人,你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只能说明你愚蠢,死不足惜。”
闻言,萧承轻呵一声,偏头看向别处。
黎昭没在意身后那位的感受,从内殿的刀架上取下一把利刃,“我给你体面,自刎吧。”
贺云裳含泪怒瞪黎昭,“所以,你是个很好的人?”
“不然呢?陛下允许我随意处置你,我完全可以将你折磨得体无完肤,以泄旧怨。”
“我至今不知,你与我有何旧怨?”
“自己想去。”黎昭握刀向前递送,没有一丝犹豫,在归隐前,了结恩怨,不留遗憾,是件快意事。
贺云裳倒地时,萧承只叫人将染血的毡毯撤去,没有诧异于黎昭的绝情,反而更加相信前世之说。
一切恩怨都有源头,不会无缘无故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昭昭,你过来。”
黎昭站着不动,沉溺在旧事中,久久抽离不出,等反应过来,她上前一步,距离龙床两步之遥,“陛下有何吩咐,直说便是。”
“朕希望你过来一些。”
“臣女定亲了。”
一句话,轰然打碎萧承刚刚自行修复的脆弱,他绷着下颌,颌骨更为清晰,“朕有话问你。”
“臣女听得清。”
“昭昭。”
黎昭像是油盐不进,在没有第三人的内殿伫立不动,一心隔断彼此间的牵扯。
淡淡疏离,淡淡释然。
可就是这份若即若离的疏远,让萧承难以接受,他掀开锦衾,一步跨下,猛地握住少女的小臂,“你要无视朕多久?”
黎昭挣了挣,皱起的小脸是对疼痛的反应,清楚落在萧承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卸去一些力,仍攥着她,想要撬开她的嘴、她的心,探知她厌恶他的源头。
世间唯有黎昭,能让他无可奈何。
“你说话。”
黎昭使劲儿挣扎,气急败坏,“还要说什么?不是已经很清楚了,臣女定亲了,陛下该避嫌礼让!”
“朕做不到!”
薄怒之下,萧承将少女甩在龙床上,他阴沉着脸转过身,步步逼近。
黎昭仰倒在还带有体温的大床上,隐约察觉出什么,下意识向后缩,缩至帷幔一角。潜意识里,她觉得萧承在清醒的情况下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