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大人往后安好。”
他恭敬地向青姬拜了三拜,想此后桥归桥路归路,两人再不相逢。
但问题在于,青姬是龙。
成年龙有个很明显的特征,发.情期。
只有第一次症状最轻,往后一次比一次严重,直到症状舒缓为止,发作间隔时间会愈来愈短。
而且发作时间毫无规律,不可琢磨。
青姬以往都是在院内寒泉里度过。
今日,发.情期好巧不巧来了。
这三字一出,虞菀菀就抬头去看薛祈安。
他也正好垂眸,无事发生般,手卷弄着她腰侧的细带温声问:
“师姐,为什么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菀菀要说话,最好逗他两句,腰侧软肉却忽地被一捏。
他好像猜到她要说什么,含笑惩罚。
……?
虞菀菀一哆嗦,差点就叫出声,扭头把脑袋闷入他怀中。
下意识想咬唇,又感觉实在便宜罪魁祸首。
隔着衣服,虞菀菀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如愿感觉到他也抖了抖,身体绷紧如硬石。
薛祈安并没松开掐她软肉的手,仍捏着,轻轻转了转。
她原来也会抖吗?
自己就在发抖,却更乐意看她抖得不像话,像对待件有趣物什那样捉弄着。
总感觉再弄下去她会哭。
会更有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祈安饶有兴趣看着,眉眼不自觉一弯,却依旧轻声问她:
“师姐怎么了?”
一副不谙世事的无辜模样。
虞菀菀好想揍他:“松手。”
他哼哼,并不照做,装作没听见,继续捉弄着她腰侧软肉。
虞菀菀只能尽量把注意力放在青姬的话上。
青姬说,龙的发.情期并不能躲开。
每压抑一次,都会堆积在下一次,直到抑制不住为止。
她以往压抑的欲.望全都一次迸发。
阿孟从不会拒绝青姬什么,即使青姬想要他的命。
他是青姬最忠诚的仆从,也是青姬最趁手的刀和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在山头度过了荒谬的一夜。
“阿孟废了妖骨,体弱多病,是我日日夜夜拿心头血吊养着的,”
说着,青姬似陷入回忆般,忍不住笑:“每回剖心头血,阿孟都会哭得特别厉害,分外惹人怜。”
阿孟竭尽一切回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