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坐着,有什么区别吗?”
薛祈安松开她的耳垂,俯首向她凑近点儿,嗓音尽是困惑不解。
银链被扯动,在静谧得只余呼吸交织的屋内,丁零当啷如乐句般整整复斜斜交织。
少年额前碎发滑落,半遮半掩过分昳丽精致眉眼,隐绰缓和了那股凉淡疏离的傲意。
那颗秾艳红痣却被遮掩,在海底不甚明媚的光线里,透着雾里探花般的勾人妖冶。
她忍不住伸手,拨开他的乌发找那抹艳色:“方便我看你的脸。”
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喜欢看自由者臣服,倔傲者沦陷。
以绝对的、一骑绝尘的姿色为前提。
他就很像三者碰撞糅合的矛盾体。冷冷淡淡的,有股带劲的傲意,却又好乖好漂亮。
总感觉压着他亲,或压着他触碰,会有种禁锢和彻底占有这份漂亮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吗?”
薛祈安微歪脑袋,耳垂的玻璃坠子叮当晃动,并没躲开她的触碰。
像是思索会儿,他偏过脸,由她捏.弄红痣,面颊在她掌心蹭了蹭。
翘而浓密的乌睫如羽毛般轻轻扫过她的指尖,虞菀菀忍不住咽口水。
“当然。”她很用力点头,“你要是能点个灯让我现在看清你的脸就更好了。”
他的话却与她的同时响起,在耳边,嗓音比往日稍喑哑,却依旧乖顺地轻声问:
“那我可以对师姐做点什么吗?”
四角一瞬燃起明灯,像是悬浮在半空的皎白萤火,一团团漂浮照亮整间屋室,悉数如银河般汇聚于他眼底。
虞菀菀受他脸蛊惑,下意识就应道:“可以哦。”
余光一抹银光闪过。
她裙底又钻入点冰凉滑腻的东西,柔柔软软缠绕着她的腿往上。几乎刹那,就填满她和桌间仅剩的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的尾巴。
虞菀菀见惯不怪了。
嗯,不过,他刚才那话说的……
虞菀菀忍不住小脸通黄:“做点什么是做点什么啊?”
少年轻轻的:“不知道。”
那只是一种本能。
潜藏在每一片龙鳞之下可以被放任的本能,汹涌如春日急潮。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只感觉和发.情期有点像,却又截然不同的掌控感。
他清醒地渴望她。
他清醒地发现,他清醒地渴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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