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才又说:“我过敏。”
虞菀菀猛地抬头:“什么?”
薛祈安以为她没听清:“我说我不能吃虾,过敏。”
可是,可是……
虞菀菀揪紧衣摆:“什么时候开始过敏的?”
“什么时候?”
他重复,困惑地拧眉:“大概是有印象起就这样了?可能天生的。”
虞菀菀不说话了。
之前见面时她给他剥过虾呀。平时吃饭,他给她剥虾时也会剥回给他,他也吃的。
前几日就给他剥过麻辣虾的。
真的,她怎么会真的什么也不了解他……
喔,除了那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多少根汗毛她都快要数清了。
虞菀菀想说点什么,张嘴后又莫名一字说不出口,丧气低头。
薛祈安却会错意。
“师尊下次有想吃的要早点告诉我,我有时也不晓得该做什么。”
他垂眸温声问:“虾还吃吗?不吃拿去喂鳖。”
虞菀菀:“……吃。”
他想了想说:“那做炒的?葱姜和蛋一起炒?”
刚好是她最爱吃的口味。
虞菀菀闷闷的:“嗯。”
虾正好剥完。
少年从她手里接过装虾仁的筐,指尖沾着冰水,凉得似浸于寒泉的玉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祈安。”
“嗯?”
怀里猛地撞入一股暖意。
尚未弄干的水全溅她身上了。
薛祈安低头看眼怀里青青绿绿的一团,稍犹豫他才说:“我手是湿的——”
没法回抱你。
虞菀菀闷闷说:“你是世界上最棒的人。”
薛祈安:“不是。”
虞菀菀:“是。”
薛祈安:“不是。”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
这样的对话好像有上演过类似的。
虞菀菀又要继续说“是”时,脸给捏住往两侧扯,就像她以前常对他做的。
“师尊才是世界上最棒的人。”
薛祈安眉眼弯弯:“还有师尊之前说我是童什么来着?”
虞菀菀接得很快:“童养夫。”
“嗯。”少年像是没忍住,偏过脸抿唇很含蓄地笑了笑。
“师,”
他喊她的称呼顿一瞬,不动声色笑着接道,
“师尊出去等着吧,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