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外的两只手,他能感受到她的存在,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却不能穿过被子真正碰到她。
朗日西沉,皓月东升。
少年如樽雕塑般屹立不动,只偶尔,指尖无数次珍视地一点点抚过早就干涸的墨迹。
忽然间,他“扑哧”笑出声。
远处乌云翻涌,雷电滚滚,像在彰显不同寻常的情绪。
“师姐,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祈安轻轻的,像生怕被听见似地轻声说。
了解他就该知道,这世上他只在乎她了。
世界毁灭也无所谓。
虞莞莞没有回到现实世界。
离开练心关后,她出现在间陌生屋子里。
成了阿飘,在空中晃荡。
灵海里长明灯新奇:“哟,姐你哭得还挺惨。”
可不是么?
屋内摆置都很熟悉,有点像她和薛祈安购置的新房,一角方桌、一只铜雀妆奁,还有一书柜的话本。
就在虞菀菀正下方,有把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面坐着个和她样貌相同的姑娘,不停在哭,眼睛肿如桃子,泪珠比黄豆还大。
她在擦眼泪,却越哭越凶。
看她哭成那样,虞菀菀自己也莫名有些难过,好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这会是……她曾穿书过的其中一回么?
耳边忽然听到阵喧嚣:
“杀了他,赶紧杀了他!这般恶种就不该留于世间!妖族都该死!”
“薛家主威武!当之无愧的正道之光!”
“孽畜,还不束手就擒速速受死!这般死都便宜你了!”
咚咚咚。
夹杂着很多噼里啪啦,像是往什么上面砸碎石、鸡蛋、烂菜叶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莞莞被吓了一跳:“这是谁在被处刑吗?
长明灯:“我咋知道?”
可视线里的少女哭得更伤心了,一直擦眼泪,眼泪却越流越凶。,
她哭到连啜泣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好似风烛残年的不是长明灯将熄的烛火,是她。
虞莞莞听见她咬牙低骂:
“薛祈安,你个混账。死就算了,竟然还准备抹去我的记忆。”
她边骂,却不停在哭。
……什么意思?
虞莞莞猛地往窗外看去,一片灰蒙的天色,隐约看见道亮闪闪的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