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也都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当下的局面是,柳舜卿一边在计划着如何远离他,一边又对他温柔以待。到底为什么?
虽然刚刚经历的一切如梦似幻,美好到令人难以置信,但他还不至于昏沉自大到以为柳舜卿就这样毫无缘由地相信了他,原谅了他。
所以,到底为什么呢?
仔细回忆前两次逃跑之前的柳舜卿,对他的态度都是那样冷若冰霜,剑拔弩张,为什么这次同样在计划着离开,却彻底换了一副模样?
韩少成沉思良久,轻轻闭了闭眼。他偏过头,用唇角吻了依偎在他肩头的发顶,心脏却渐渐冷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了事的小少爷,果然比从前更聪明了。他在用这样的方式,令他放松警惕,再伺机飘然离去,给他最后最致命的一击。
所以,他该怎么做呢?
曾经得到过最好最珍贵的,任谁也不会舍得轻易放手。所以,除了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随时可能撤回的温柔,再将柳舜卿更牢靠更紧密地捆缚在自己身边,他别无选择。
柳舜卿醒来的时候,韩少成早已起床上早朝了。
他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细细回味了一遍昨夜,心下既觉得满足,也体味到了难得的安稳。
如果不去想过往从前,不去管那些真真假假,只管耽溺和享受,他们真的很像一对最甜蜜也最普通的爱侣。
他们的欲是真的,他们的爱,也很像真的。
清醒着沉沦,便不会再有受骗的羞恼和屈辱;对结局不抱期待,便永远不会失望。
也许,这样的状态,才是为他们这段纠葛数年的感情画上句号的最圆满的方式。
不再针锋相对,不再剑拔弩张,用最真实又最清醒的面目,去细细体验最后的温柔,留下可供回味一生的余韵……还能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田子悄悄进屋,先轻咳一声,才低声唤道:“主子……”
柳舜卿在纱帘后懒懒回应:“什么事?”
“太医令张大人求见。”
柳舜卿微微蹙眉,立马坐了起来:“太医令?我又没生病,太医来做什么?”
小田子支吾道:“小人不知。张大人说有事找您,现下还在前厅候着,小人这就伺候您盥洗更衣?”
柳舜卿只得忍着腰酸快速下床,对小田子道:“不用你帮我更衣,我自己来。你去跟张大人说声抱歉,说我马上就出来,你先在前厅陪他说会儿话。”
太医令是太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