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听过有这振刀。倒是……记着有位叫真理的姑娘,麻仓真理。”他轻叹一声,“可惜人寿短暂,如繁花般,盛极便谢了。”
“我也没听过。”
莺丸啜着茶,“平安京的刀太多了,或许髭切和膝丸会知道得更清楚些。”
办公室内,狐之助一甩尾巴跳上办公桌,把背上的刀往前一推,摇着尾巴看埋头批阅文件的空闲院。
“空闲院大人,新刀到了。”
药研把狐之助抱到茶几上,倒了杯茶递过去,余光瞥了眼那柄刀:“狐之助桑请用茶,我去让烛台切准备油豆腐。”
“多、多谢药研殿!”狐之助的尾巴摇得更欢,嘴角甚至淌下点晶莹——显然是被油豆腐勾住了魂。
“狐之助,”空闲院依旧没抬头,笔尖在文件上滑动,“你对这振刀了解多少?”
狐之助瞬间收了馋相,表情严肃起来:“关于这个……有个建议,或者说忠告。”它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不要对这把刀投以过多信任,得多加监管和引导。”
空闲院这才抬眼,面无表情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味,目光落在桌上的刀上。
他查了许久都没摸清这刀的底细,看来确实大有来历。“哦?”
“这刀的旧主,曾名震整个平安京。”狐之助闭上嘴,用爪子梳理起毛发,“小的能说的,就这些了。”
“哦呀。”空闲院指尖轻轻敲了敲剑鞘。这鞘不像其他新刀那般光鲜,带着岁月磨出的陈旧感,显然是真正的本体刀,而非分灵。
时之政府这是……想让他看管,甚至说监禁这把刀?
他眼底闪过了然。
能让时之政府如此忌惮,想必是极有个性,甚至叛逆难驯的存在。
旧主的影响太深,才让她立绘里透着那般嘲讽又高傲的气性。这样的刀,怕是一化形就带着怒火,说不定还想拔刀相向。
麻烦。
空闲院心里想着,紫色眼眸里却跃动起细碎的光。
驯服一只野性的附丧神么?
倒像是场有趣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