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平静过,情绪波动大得像是要炸开。
髭切(点头应着,突然翻身上了另一匹白马)说的是呢~
那白马像是被他身上的气息惊到,刚站稳就焦躁地刨着蹄子,突然仰头嘶鸣一声,竟朝着真理直冲过来!
眼看马蹄就要撞上她,真理猛地抬眸——绯色瞳孔里翻涌着凌厉的压迫感,周身散发出的杀意像淬了冰的刀,直直刺向马眼。
白马瞬间僵住,前蹄悬在半空,浑身抖得像筛糠,兽眸里写满恐惧,连嘶鸣都咽回了喉咙里。
髭切(摸着马鬃,笑得云淡风轻)真是个乖孩子。
他侧头冲真理眨了眨眼,抖了抖缰绳,白马立刻温顺地后退几步,乖乖转身。
髭切那我去找跑出去的小家伙咯~
说罢一夹马腹,白马载着他冲出马廊,徒留真理面对一栏缩在角落、抖得像秋风中残叶的马。
那天下午,本丸的宁静被小云雀撕心裂肺的惊叫打破。据说不少人都瞧见——髭切骑着白马,绕着本丸追得小云雀上天入地,最后还是烛台切端着刚做好的胡萝卜条,才好歹把受惊的马和快被吓哭的小短刀一起“解救”下来。
从此,马廊门口多了块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禁止髭切、真理入内”。
真理看着那块牌子,又看了眼身旁笑得一脸无辜的髭切,默默转身。
真理所以,这是你第一次做内番?
髭切(点头,金发在夕阳下闪着光)是呀~
真理:“……”
她现在严重怀疑,时之政府把这货送来,就是为了考验她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