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副模样固然帅气,可旁边的五虎退都快把脸埋进小老虎毛里了。
“噢~”
髭切拖长了尾音,蜜金色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一半泛着金光的瞳色,唇角扬起平日那般温和的弧度,声音软得像裹了蜜糖,“我可不会把同伴当鬼斩掉的,安心啦~”
他微微侧过俊秀的脸,眼神纯良得像个孩子,却又补了句:“……大概?”
“髭切殿!”
药研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眉头拧成川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请您务必不要用这副表情说这种话!”
——真想把这欠揍的家伙按在地上打一顿。
“哦呀,哦呀……”
笑面清江的绿发垂落在肩,指尖转着金刀装,碧色瞳孔里的笑意带着探究,“不愧是千年的刀呢~”
一句话,让周遭的空气先冷后热——先是被髭切的杀气冻得发颤,再是被那股隐秘的战意撩得亢奋。
他的目光在髭切、膝丸身上转了圈,最后落在真理身上,尾音拖得长长的:“对吧,真理殿?nufufufu~”
那声笑带着莫名的意味,碧绿瞳仁里的光让人猜不透深浅。
“嗨以,嗨以~”
空闲院轻咳两声,打断了这诡异的气氛,蓝眸里光华一闪,“诸君,集中精力。”
他抬手示意:“准备突击!”
——本丸里敏锐的家伙,果然不少。
真理垂眸轻叹了口气。
她倒不意外髭切的白切黑,这家伙骨子里就浸着恶趣味与任性,除了膝丸,怕是没什么能真正放进心里。
这点……好像大家都差不多。(???)
踏入本丸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着腐朽气扑面而来。
干涸的池塘裂着蛛网般的缝,回廊柱上的血迹发黑,田地里的土块硬得像石头,远处的万叶樱彻底枯成了灰黑色,枝桠扭曲如鬼爪。
暗处,无数双淬着恶意的眼睛在蠕动,黑色的怨念像巨大的触角,将整个本丸罩在一片绝望的阴影里。
“审神者……去死!都去死!”
一声凄厉的嘶吼划破寂静,银光带着破风的锐响直扑空闲院面门。
髭切搭在刀柄上的手指已动。他看似漫不经心,手腕却在间不容发之际翻转,刀身“嗡”地弹出半寸,精准磕在来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