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丸说得对~”
髭切笑眯眯地点头,自动忽略了弟弟的纠正,指尖摩挲着自己的刀鞘,语气里的漫不经心淡了些,“所以啊,修罗丸,冷静点如何?”
他顿了顿,金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极淡的警示:“不管怎样,你也不想像千年前那样——被封印在寺庙里吧?别给大家添麻烦了,这里可不像千年前的麻仓家,有那么多阴阳师能镇住你。”
“麻仓……”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真理的神经上。
原本就狂暴的妖鬼之力瞬间炸开,暗红色的雾气翻涌着,几乎要将整个地下室吞没。
她猛地抬头,银发被气劲掀得笔直,绯红色眼眸里燃烧着滔天的仇恨,比刚才看到暗堕小狐丸时更甚。
“你们都该死!”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刀光化作银色的残影,不再针对某个人,而是无差别地劈向四周——墙壁被砍出深沟,铁架被劈成两段,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都被这股狂暴的力量搅得翻腾起来。
暗堕小狐丸想挡,却被气劲掀飞,撞在墙角,咳出一口黑血。髭切拉着膝丸连连后退,金眸里终于没了笑意,多了几分凝重。
空闲院挣扎着爬起来,看着那道在暗雾中疯狂挥刀的银发身影,心脏猛地一缩。
千年前的封印……那到底是段怎样的过往,才会让她听到这两个字,就彻底失控成这样?
地下室的夜灯忽明忽灭,映着真理脸上扭曲的妖纹,和那双只剩下仇恨与破坏欲的绯红色眼眸。
刀光与暗雾碰撞,溅起火星,像一场绝望的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