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忍住,微微踮脚,一头就扎进了他怀里。银发软软地扫过他的衣襟,像只寻到暖窝的小猫,鼻尖蹭过他衣襟时,还带着点刚哭过的微颤,一下,又一下,把脸颊贴在他心口,像是要把这份温柔牢牢蹭进骨血里。
麻仓叶王:你是猫吗?
麻仓叶王熟练的用手指顺着少女的银色发丝,轻笑声止不住从喉间溢出。
麻仓叶王的指腹碾过少女银亮的发丝,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熟稔。喉间溢出的轻笑漫上来。
周遭几道微妙的视线令他,指尖倏地一顿。他眼尾微抬,瞳仁里浮着层化不开的冷,不过是极淡的一瞥,像看几粒碍眼的尘埃。
座敷童子〥姑获鸟:………
(默默离开这过分“亲密”的氛围,毕竟大阴阳师,他们可得罪不起。)
下一秒,那抹冷意便散了。
指尖已重新落回那缕银发上,顺着柔和的弧度轻轻拢过,力道比先前更缓了些,仿佛方才的停顿不过是错觉——旁人的目光,本就不配让他多费半分心神。
真理:???
“你要离开了吗?”
真理从麻仓叶王怀里仰起脸时,卖药郎正将药箱的背带往肩上紧了紧,指尖勾着箱盖的搭扣,显然是要动身了。
对方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尾音里带着点了然的淡意,目光在她微敞的领口和叶王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上打了个转。“是啊——”拖长的尾音漫不经心地散开,“该看清的真相,差不多都落在眼里了。”
他顿了顿,指尖在搭扣上轻轻敲了两下,语气忽然染上点促狭:“再留着,倒显得多余了。毕竟啊,扰了别人的好事,是会被驴踢的。”
话音落时,他已转过身,药箱的铜环在身后轻轻撞出一串清脆的响,像是在为这半真半假的调侃伴奏。
真理一脸茫然。
什么好事?会被驴踢?
转身离去的前一刻,他忽然回过头。妖异的紫眸里漾着浅淡的笑意,像浸在清水里的紫水晶,明明灭灭间透着点说不清的谲诡,轻声道——
“祝你做个好梦。”
尾音拖得极轻,像蛛丝缠过耳尖,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七分耐人寻味。
“……”好梦?
此刻,耀阳当空。
…他在说什么?
背影渐远时,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