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武侠+岁月流光双模式,以下正文约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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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出鞘时,连风都要让道。"
我摩挲着刀鞘上褪色的云纹,刀身映出眉角那道疤——那是二十年前,在漠北与"血刀老祖"对决时留下的。如今刀鞘上的铜扣已生绿锈,却仍能听见当年金戈交鸣的回响。
"师父,刀真的要收进祖祠吗?"
小徒弟阿青攥着衣角,十五岁的少年总爱把衣摆揉得皱巴巴。我望着祠堂外飘落的银杏,想起师父传我刀那日说的话:"刀是活物,饮过血才知冷暖。"
二十年前,我也是这般年纪。
那时江湖还叫"江湖",不是现在这些"武林经济圈""门派IPO"。我背着这把"隐月刀"走南闯北,刀下亡魂有绿林好汉,也有达官贵人。直到遇见她——那个在茶摊煮茶的姑娘,袖口沾着茶渍,却能把《兵法》背得比我还溜。
"刀客最忌动情。"师父曾警告我。
可我还是在月下教她舞刀,看她的木剑挑落我发间的银杏。她说要写本《刀客恋爱指南》,我笑她书生气,却偷偷把她的手稿收进刀囊。
"岁月薄如刀。"她临终前握着我的手,指尖冰凉如雪。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最利的刀,是时光。
"师父?"阿青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祠堂里,三十七把长刀整齐排列,每把都刻着主人的名字。最末端的空位上,放着我的"隐月刀"。刀鞘上的云纹突然泛起微光,像是回应某种古老的召唤。
"您真的不走了吗?"阿青眼眶发红,"上个月'血刀门'又..."
"又怎样?"我打断他,"让他们来祖祠拿刀?"
阿青不说话了。这孩子总以为,江湖还是那个快意恩仇的江湖。他不知道,现在的"血刀门"早改行做安保公司,门主的朋友圈天天晒健身照。
我起身走向祖祠深处,那里供着历代掌门的画像。最中间那幅,画的是初代掌门林隐——那个让"隐月刀"名震天下的男人。画中他负手而立,背后长刀未出鞘,却让整幅画充满杀气。
"您看,"阿青指着画像,"初代掌门多威风。"
我摇头:"真正的威风,是知道何时该收刀。"
刀囊突然震动,我摸出里面泛黄的手稿。那是她留下的《刀客恋爱指南》,扉页上写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