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武道禅意+岁月长歌双模式,以下正文约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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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坐乾坤摆,不老松间月。一拳开天地,万法归心阙。"
我盘坐在青石台上,膝头横着柄乌木剑。山风卷着松针掠过,剑鞘上的"敬"字忽明忽暗——那是师父临终前用血写的。
"小师叔!"
松枝轻颤,个扎着总角的道童从树后探出头:"掌门让您去正殿,说是有贵客到。"
我睁眼,正对上道童澄澈的眸子。这孩子像极了三十年前的我——那时我也是这般,抱着木剑在松林里追野兔,被师父逮着罚抄《道德经》。
"所幸..."我轻笑,"所幸你比我还皮。"
道童鼓着脸:"我才没有!是后山的猴子偷了供果,我去追它..."
我起身,乌木剑"唰"地出鞘三寸。剑光映着松影,竟在青石上投出个"静"字。道童瞪大眼:"小师叔的剑会写字!"
我收剑入鞘:"不是剑会写字,是心能照物。"
正殿里,掌门正与个灰袍老者对坐。老者须发皆白,腰间悬着柄铜铃,风过时发出清越声响。
"敬之,"掌门指着我,"这位是昆仑山的钟离先生。"
我拱手:"晚辈李敬之,见过钟离先生。"
老者突然睁眼,目光如炬:"可是'敬坐乾坤摆'的李敬之?"
我愣住。这诗是我二十岁时在松林里悟的,当时只刻在块青石上,怎会传到昆仑山?
"先生认得我?"
老者大笑,从袖中摸出块碎玉:"三十年前,你师父与我论道七日,临别时赠我这玉,说'待我徒儿能一剑劈开松涛时,你持此玉去见他'。"
我摸着剑鞘上的"敬"字,忽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场景——那时他躺在松榻上,手里攥着半块玉,血染得"静"字都模糊了。
"所幸..."我轻声说,"所幸师父等到了。"
钟离先生起身,铜铃轻响:"今日来,是想与敬之小友论道。"
我们移步后山松林。月已中天,松影在青石上织出张棋盘。钟离先生执黑子,我执白子,落子声混着松涛,竟比寺钟更清越。
"小友可知,'敬坐乾坤摆'何解?"先生突然问。
我望着棋盘:"乾坤摆,是天地在动;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