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合适。”
风壤苦笑:“你不忍在他伤口上撒盐,就忍心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南荣宁扬唇一笑:“你和秦喏既然是朋友,就该公平一些,他已经够痛了,你就替他分担一点吧,况且秦弦的死的确有你的责任吧?”
风壤眉头微皱,暗道这个女人有时候真的够狠的。
“没错,弦儿的死的确是我的责任,当年我跟着族中生意前往凌风城,弦儿想与我一起,我想着有族里的人在,应该能护住她,便同意了,可到了凌风城后,我却与她失散了,之后弦儿便被人掳走,失踪了一段时间,我虽命人去找,但一直找不到,等最后找到她的行踪时,她已经被混斗场的人活活打死,我只能将她的尸体带回源城。”
风壤回答得很认真,南荣宁却笑了起来,双手撑着下巴,虽笑得灿烂,但眼神却透着丝丝凉意。
“这话,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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