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喝酒了,对吗?空气里有GU又苦又香的味道,桌上还有酒杯留下的一圈绿sE的痕迹,所以是苦艾酒?杯子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奈娜被戳破了自己的小动作,气势一下就短了一大截。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cH0U屉,把那刻印着螺旋花纹的苦艾酒杯拿出来,放在了桌面上,杯底还有一些残余的绿sEYeT。
希克斯的视线从杯子上移到她的脸,表情像个刻薄而疏远的长辈一样森然。
“有什么好藏的呢,奈娜?你觉得你要喝酒,或是自愿像个寡妇一样为别的男人哀悼一生的话,我会管你吗?你甚至还哭了——放弃伯塔,选择我,就这么让你绝望伤心?”
“别提他的名字!”她大声说,因为无法忍受听见别人以这样残酷的语气提起伯塔的名字,而一下捂住自己的双耳,五官痛苦地扭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副哀恸的模样彻底点燃了希克斯心中的怒火——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情绪确实能称得上怒火了——他气得冷笑出声,“好,奈娜,你确实本事大得很,不断从我身边跑掉,然后再带着不同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现在又这样自信地认为我一定会娶你,你是觉得我蠢,还是脾气好?”
这话打击到了奈娜的自尊心,她浑身发抖地站起来,就要让他立刻滚出去,但他扫了她一眼,厉声道:“坐下!”
一个平常不怒自威的人发怒时,总是b一般人有震慑力。奈娜浑身一颤,不自主地又跌坐回椅子上,但激动的情绪使她嘴里开始不断念叨起心中的真实想法,甚至就这样忘记了在他面前使用敬语。
“那还要怎么样?!你知道的!你很清楚是为了什么的!最开始时,我们就是这种关系!你通过赌局把我赢了下来,就像……买下了我一样……说得难听点,就像买了个看得顺眼的X1inG隶,然后圈养起来一样,那些大方宽容都是假象,说什么我想要做什么、去哪里都可以……其实你根本不想给我选择的机会吧?而如果说我对你怀有任何愧疚的情感,那也只是出于……奴隶对主人才会产生的那种忠诚和奴X!”
好了,终于讲出来了,那层从第一晚开始就不敢主动揭开的面纱。或许说是奴隶太过了,但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T面和平等的。
希克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愚蠢的骄傲,和她的父亲、她的哥哥一模一样。他想。
但他偏偏就是喜欢她这一点了。就是因为这愚蠢的骄傲,所以哪怕事实上有无数更聪明的办法,还是要强撑着掏出那条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