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喊,尽管……尽管她痛得连胃部都痉挛起来,痛得想要昏厥过去。
她的倔强,立刻让第二鞭无情的挥来。
灼热感烫伤她的每一分知觉,她想,后背一定全是血痕了吧?她甚至能幻想出自己皮开肉绽时的样子。
痛到麻木,白雨馨涣散的意识在空中飘荡,就这样死去吧,就让她这样死去好了。
她是谁呢?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呢?为了什么人而放弃了自己的人生呢?哈,为的只不过是一份对方不屑、也不要的感情。
当穆亦城再度高举手臂的时候,连一旁胆小的阿昆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站到白雨馨身前,不说话,却用行动表示甘愿顶替责罚。
“……阿昆,连你也来反对我?难道你也是她所谓的热情客人之一?”现在的穆亦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带刺的话了,愤怒俨然已燃烧了他所有的理智。
“少主殿下,再打下去白小姐真的会受不了的,如果她死了,不仅您自己会后悔,就连一贯淡漠的影少爷也说不定会与你反目的。”阿昆硬着头皮陈述着事实,希望能让穆亦城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阿昆不要命的话也算来得恰到好处,穆亦城在第二鞭打下去的时候就已经再也下不了手了,可他需要一个理由或说借口来终止这场荒诞的责罚。
他不懂,为什么白雨馨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倔强,宁可挨打也不愿妥协一步、重回他的怀抱里汲取温暖。如果她肯好好和他交谈,绝对不至于让他失控至此啊。真是糟糕透顶的一天!
穆亦城忿忿地甩下鞭子,颓废地松开了昂贵衬衫的前几颗纽扣。
两位粗壮的保镖一见他丢了鞭子,内心其实也有着怜香惜玉的情节,生怕少主殿下又临时改变主意再次责罚眼前已明显快撑不住的女子,于是立刻将白雨馨小心翼翼的架到了穆亦城身前。
没有痛苦狰狞的受虐怨恨,也没有无助的求饶表情,白雨馨只是安静疏离的看着穆亦城,彷佛从来不认识这个男人。
那目光透明清亮得就连此时此刻盛怒中的穆亦城也不忍多看,不敢对视,仿佛他做了再也无法弥补的错事!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他皱着眉头随口问道:“女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有。我想说……你打得太轻了,对于疼痛,我从小就有着极大的忍耐力,你永远也无法想象之前的我是如何在养父母那里活下来的!”
这分明就是挑衅,经过这件鞭打事件让她想起了年少时代的噩梦,想起了养父养母的拳脚相加,这让她再也无法将心里妥善安放的穆亦城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