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一天的小小见闻。
如果、如果南宫影就是那个男孩子的话,那么、那么这算不算上天注定?多年前,他们年纪小,竟然没有问过彼此的姓名,偶然相遇,互相取暖过一小段时间,然后骤然分离。多年后,他们再次相遇,那样干净美好的人,即使不奢求他的保护,是否能真的跟他一起离开?
白雨馨的思绪开始极速的运转,很早就和南宫影认识,那么跟着他离开这伤心之地,就有了合适的说服自己的理由。
她放下手里的衬衣和剪刀,打开房门跑了出去,冲着大厅大声呼喊:“南宫影,我愿意跟你走!”
那时,已是凌晨六点了。
她的声音比平时要大好几倍,在楼上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久久没有人应答。因为,南宫影和穆亦城已经不在那条走廊,甚至,不在那栋楼里,都走了。而南宫影走之后再也没有回来,直到多年后她再次与他在新加坡遇上。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当天清晨,白雨馨黯然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吃早餐,也没有处理伤口。她恍然觉得,自己可能不仅仅只是错过了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甚至错过了一个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人。
浑浑噩噩的又睡了一觉,勉强起床,脚沾地却站不牢,很显然,脚伤长时间没处理,已经感染了。
脚行动不便,白雨馨不得不重新坐回床铺,在手撑住的地方,她发现点点干掉的斑驳血迹,那是鞭伤吧。
背部还是很疼,一阵一阵,阵阵剧烈。
凄楚的笑了笑,她勉强移动到化妆台前,褪去衣服,侧身,望着鲜明刺目的两道红痕暴露在白皙的背脊上。
那个人曾经为她消除了旧疤痕,可是现在却亲手添上了新伤,他们之间,算不算扯平了?
摇头,扯不平的。在他的算盘里,她是属于他的玩偶,玩弄再多回、破坏再深,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突然觉得好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白雨馨跛着脚走到衣柜前,花了近半个小时才换好了衣服,再花半个小时盥洗完毕,她打开门,想找杯水喝。
“白小姐,请问有事吗?”一个极其陌生的女人,戴着厚重的黑边框眼睛,穿着灰色的职业套装,头发整个盘了起来,就像那种传说中的过气剩女,也像极了人们描述的刻板多功能的不近人情的超级秘书。
白雨馨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子,愣住,先前的管家阿姨到哪里去了?
“很好奇我是谁?您好,白小姐,我是这里新来的女管家,之前的管家包括所有的保镖仆人已经统统离职了。现在这屋子,里里外外都没有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