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一个人感谢她,没有一个人记得她的辛劳,除了逸飞之外,所有人都在怪怨她。”
霍漱清,只是喝酒,却,不说话。
“还有,逸飞在沪城疗养的时候,他和他母亲的关系很糟糕,治疗效果也非常不好。我记得那时候迦因打电话给我,说你让她一起去沪城,劝说逸飞。然后,她就劝逸飞跟你们一起去回疆,是不是?”曾泉道。
霍漱清,点点头。
“固然,她和逸飞到现在这样不清不楚,是不对。可是,事情变成现在这样,并不完全是她的错。你却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侧。”曾泉没有说下去,却是喝了口酒。
“你,永远都在袒护她,永远都是在为她考虑。”霍漱清道。
“不是你应该这么做吗?”曾泉看着他,道。
霍漱清,叹了口气。
曾泉伸出手,拍了下霍漱清的肩,道:“既然不想让她犯错,那你首先就不要随意更改你的立场。她,不是你和覃家妥协的工具。”
霍漱清,看着曾泉。
“我和你说的,就这么多。她对你的感情,我是一路看着过来的,不要再让她痛苦了。她是个什么人,我们都很清楚,平时没个主意,犹犹豫豫,可是,她一旦做了决定,任何人都没办法改变。别等她的心凉了才去和她解释,那可就太晚了。”说完,曾泉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站起身,走到了门口。
“谢谢你。”霍漱清的声音,从曾泉背后传来。
“客气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曾泉道。
“你想要的,也只有这个,是吗?”霍漱清道。
曾泉的手,停住了。
刚要被拉开的门,突然静止了下来。
“这么多年,你的心里,一直都没有变过,不是吗?”霍漱清道。
曾泉,转过身,看着他。
“没什么,你说的很对,我是不该拖太久。只是,有些事,总是需要解决的,对不对?”说着,霍漱清看向曾泉。
曾泉很明白霍漱清意有所指,霍漱清说的,不是覃逸飞,而是,他!
“谢谢你的酒!”霍漱清端起酒杯,隔空敬了曾泉。
“不管到何时,我还是那句话,你是她选的人,就好好对她,不要让她伤心。我,不想看见她难过。”曾泉说完,转过身就准备走。
“谢谢你成全!”霍漱清道。
曾泉的脚步,顿住了。
“看来,我今晚是不该来找你。”曾泉苦笑了下,道。
“曾泉,你,是个好人。”霍漱清道。
曾泉,不语。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