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哥,没事的。”
终于,大夫松了手,笑着说:“胎儿还小,多亏老夫行医多年,经验足,要是别人,恐怕难诊断出来。”
贺渊嘴巴张着,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夫,你……你说胎儿?”
大夫肯定地说:“确实是胎儿,现在胎儿小,但脉象已显了。”
于清则满脸骄傲,激动地握住贺渊的手,自豪地说:“阿渊你听到没?你要当爹了,不枉我陪你夜夜唔……放…开…唔。”
贺渊捂住于清的嘴,凑他耳边小声说:“夫郎,矜持点,在外面呢。”
于清一把推开贺渊的手,翻了个白眼,禽兽在外头就是会装模作样,一派正人君子,关上门跟吃了春药一样猴急。
贺渊付了诊费,没急着走,仔细问了好多事,都记在心里,才小心扶起于清离开。
一路上,于清拎着烘笼作得很,一会儿说累,一会儿说饿,一会儿想买新簪子,一会儿想去集市逛逛。
贺渊惯得不亦乐乎,手上提着在老街买的青梅糕,还有一支精美的祥云簪,簪身雕刻精细,祥云图案活灵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