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脸疲惫,嗓音沙哑:“小宝睡了?”
于清往锅里撒把盐:“嗯,爹,刚睡不久。”
贺父叹口气,在贺渊旁边蹲下,搓搓冻僵的手。
泽大宝坐在贺渊腿上,晃着小腿问:“小爹,我想跟弟弟玩了。”
“大宝乖,过两天儿弟弟就好啦。”
“嗯,不让弟弟喝好苦苦的药,味儿难闻。”
“好,都听大宝的。”
锅里的油稀饭咕嘟咕嘟冒泡,浓稠得很。于清舀起一碗说:“爹,您先吃饭吧,天冷,吃了早些歇着。”
贺父伸手接过热气腾腾的大饭碗,拿了一双木筷子在灶边矮凳坐下,吹了吹热气,轻轻抿了一口。
贺渊也端起一碗,和泽大宝一块儿吃起来。外头寒风呼啸,屋里却暖烘烘的。虽是家常便饭,一家子却吃得舒坦。
吃完饭,贺渊提起烘笼,打算去东市把贺母换回家。贺母上了年纪,以前开木匠铺没吃过啥苦,现在整日晒在风里,天寒地冻的,肯定吃不消。
于清瞧见赶忙从里屋拿出厚斗篷给贺渊披上:“相公,天冷,晚上寒气重,别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