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住她。”
蒋嬷嬷直笑:“老奴瞧着,太后忧心地倒是同一件事。”
太后看着她问:“端儿和靖竹和好、靖竹去不去珲州,这摆明了是两件事,你怎么倒说这是一件事呢?”
蒋嬷嬷笑呵呵地:“太后您想啊,端王殿下昨儿去了国公府,要是他和沈小姐和好了,两个浓情蜜意的小夫妻把话一说开,沈小姐怕是巴不得和殿下朝夕相对呢,还哪有心思往外头跑?”
“你这么说也对……”太后先是附和,接着又笑着摇了摇头:“哀家都被你给绕糊涂了。你这道理要是安在旁人身上还算是合情合理,但是搁在靖竹那儿,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老奴愚钝,不知太后此言何意?”
“靖竹那丫头啊,虽是个女儿家,却似个男人般有些救世济民的雄心壮志。往常哪个地方受了灾,州县上是何情形,各地方上赈灾还需要多少粮食钱款,她哪次不仔仔细细地跟哀家打听清楚?她啊,就不是能被男女之情牵绊下的人。”太后看了眼蒋嬷嬷:“你指望她能被儿女之情牵绊止住脚步,那是不可能的。”
蒋嬷嬷想起往日里靖竹行事作风,也悟出了些道道,欲言又止地望着太后。
太后没什么用膳不说话的忌讳,看她想说又不说的样子自己都替她憋得慌:“有话你就直说。”
“太后,老奴只是不明白,既然您也知道,沈小姐她不是会安于后宅的女子,为何还要坚持为她和殿下定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