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印象不深,虽然只相差两岁又同在宫中居住,两人在一起的机会却屈指可数。
“重仁他生性好动,我记得他身边的宫女太监常常跟在他身后跑,一个个满头大汗。”石重仁回忆着,嘴角露出笑意,道:“玉明宫与淑宁宫隔得很远,他有一次来淑宁宫找我玩,天都暗了还不肯回去,赖着要和我一起睡,后来他母妃派人来接才哭着回去。”
石重杰叹了口气,道:“孤六岁随黄先生启蒙,他来看我,顺便听了会,孤尚未记熟,重仁便能背诵了。宫中总是冷冰冰的,规矩太多,重仁没少挨罚,他母妃也不太护佑,父皇也很少关注,说起来我们三兄弟属他最为清苦。”
沈文清道:“如此说来,洛怀王十分聪慧,少年早熟。他喜好走马斗鸡玩虫养鸟只是要告诉众人一种态度,我看王爷与他兄弟情深,闲暇时不妨多走动走动。”
石重杰紧盯着沈文清看了看,沈文清微笑从容。石重杰再次叹了口气,道:“孤,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