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认识叶林溪时他会那么做,写个检讨,关个紧闭都无所谓。现在不会了,不该这身军装做的事情他不会做,他的信仰不是军|装,是叶林溪。
鹿丞的信仰,鹿丞的新年,是叶林溪……
鹿丞松开叶沂南,语气恢复平静。
“九儿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说她会怎么样?她不是玩具,她是人,她有多信任你你不清楚吗?”
“我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
叶沂南皱眉,自己拳头紧握,呼吸急促。鹿丞的话就像是利刃,撕裂一道伤疤。叶沂南不是没想过,他是不敢去想。
他想了,然后呢?他停不下来了,早就没有办法停下来。
所以他不会让叶林溪知道,这些事情无论哪一件都不会告诉叶林溪。
就当温嘉木是那个温柔的叶沂南,会半夜讲故事,会温声细语告诉小叶林溪不要怕黑的叶沂南,这样就好了。
“开车。”
“是。”
叶沂南进了车里,裴敖关上车门。
鹿丞深呼吸好几次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他眼睁睁看着叶沂南扬长而去,而他毫无办法。
很久之前,鹿丞对周围的人和事没有任何感觉,没有悲伤,没有喜悦。所谓期待思念对他来说都是最幼稚的情绪,是人类感情里的累赘。
心理学家说鹿丞属于反社会人格,他潜在意识里是一个罪犯。
所以他是恶魔,有人怕他,有人想尝试解刨他的犯罪型人格,却没有人愿意尝试了解他的内心。
鹿丞也一直这觉觉得,觉得自己就是个罪犯。
事实,他没活成坏人,成为抓坏人的人。冥冥之中的注定,总会因为一个人而不一样。
鹿丞很庆幸,自己遇见的人是叶林溪。
“你没事吗?看上去情绪很不对。”美国队长走过来:“放了他我们也没有办法,他没有任何一条触犯美国的法律,仅仅是资金流动大构不成威胁。”
“我知道。”
“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鹿丞收起情绪,再次睁开眼睛,双眸一片冷清。
远处,叶沂南从后视镜收回视线。看着一点一点变小的鹿丞,他的身体也是紧绷状态。
裴敖不敢多说话,开着车等待叶沂南下命令。
开出一段距离,叶沂南不再看后面的风景。而是侧头看相外面从车窗略过去的景色,很漂亮,但也转瞬即逝。
“鹿丞不会就这样,这几天集团资金不要流动,所有业务全部转移到美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