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见你,也总会有时间的。”
念初脸红,借着抱住路过的小狗,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咳,你忙你的去吧,我会和他说的。”
娇姐在蒋岸英离开后,又是开窗子,又是喷空气清新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不欢迎这人的存在。
念初无语地看着她:“至于吗?你把他当行走的病原体?”
娇姐一边忙活一边毫不留情道:“我就是讨厌他,你看他每次笑起来脸上的弧度都跟练过似的,分毫不差,你就不觉得假?”
念初撸着她的小贵宾犬,笑得没心没肺:
“你管他是真是假,知道不会碍着我们的事,反而还帮着我们不就行了?”
娇姐却不这样想,凑到念初身边,搂着她肩膀小心翼翼说:
“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劲,时不时就直勾勾盯着你的脸,男人一般这样看女人,都是很有目的。”
念初就着这个姿势靠到她身上,坏笑道:“你说的这么熟悉,肯定没少被人看吧,那些人最后都对你什么目的?”
娇姐提醒不成,反而被她促狭了个老脸通红,反手去呵念初痒:
“好你个小丫头,老虎不管管起小鸡来了。”
念初笑着躲闪,也去呵娇姐。
两人在客厅里打闹了好一会儿,才玩累了停下来。
晚上,念初一个人在房里打电话。
两人简单聊了些彼此的近况,她找了个机会说了蒋岸英月底要离开天北的事。
对面声音立即变得不悦:“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去和他说。”
“别!”念初赶紧拦住他:“人家妈妈过生日啊,他到场不是人之常情,你就放他几天假嘛。”
男人没再抓着蒋岸英这事不放,反过来问她:“你就不想我吗?”
念初果断说:“想啊,快想出相思病了,要不你学抗战时期的间谍,挖个地道钻到我家来吧,到时候我一定让娇姐打扫好房间,抱着小狗,对你夹道欢迎。”
她这话故意说得夸张又不靠谱,男人也知道不靠谱,但听着就是觉得很有趣。
因为蒋岸英而变差的心情,也慢慢缓和下来,哄着她说:
“那就按照之前说的,你想我就去花我的钱,你花得越多,就证明你越想,到时候用消费账单来向我证明,你想的到底有多深。”
念初哼了声:“你就不怕我想得太狠,把你想破产?”
对面笑得颇为开心:“很有创意的念头,你可以试试。”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他那边有声音传来,男人的声音里就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