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默看着。
小阿岁刚刚从鬼粉的热情中脱离，远远瞧见白白这边的动静，再看到断掉的手链，小脸难得闪过几分心虚，
“不怪阿岁的，是你先要对阿岁动手的。”
她也没想到法印力量会把代表法器的手链给震断，但事实也确实是她弄断的。
见白疚低头不语，小阿岁更心虚了，
“那要不，阿岁赔你一条好不好？地府的鬼差锁链卖么？”
她这话问的是旁边的黑脸无常。
后者闻言摇头，“鬼差法器，不可买卖。”
小阿岁闻言顿时纠结，还在想要怎么赔他，就见那边白疚已经将断掉的手链收了起来，然后反手，从西装翻出了另一条一模一样的手链戴上。
也是到这会儿，白疚才终于看向阿岁，挑眉疑问，“你刚刚与我说什么？”
小阿岁：……
她刚刚说，要赔他一条。
但现在，好像不用了？
“原来你有替换的啊……”小阿岁小声嘟哝。
旁边的黑脸无常适时补充，
“鬼差法器，不可买卖，但每个鬼差手里都有好几件替换的。”
而且据他所知，白疚这厮作为一方鬼差之首，在鬼差里又格外讲究，像这样一模一样的手链，他有十几条……
小阿岁闻言，忍不住瞥一眼面前的黑脸无常，哼他，
“你怎么不等阿岁死了再说？”
说话说一半什么的，太讨厌了。
黑脸无常不懂阿岁的“吐槽”，闻言黑着脸认真表示，
“那等小天师死的那天，我再与你介绍别的。”
小阿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