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褪黑素,他还拿来了一些饮料食物和一件薄外套。
李诗情接过那些东西给肖鹤云处理着伤口,卢笛打开矿泉水一口气灌了大半瓶,似乎也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
游礼“我把水打开了,去洗把脸吧。”
这句话是对我一个人说的,我点了点头走到厨房去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那里的窗户也是打开的。
外面的微风跑进来吹在我脸上,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在渐渐恢复正常。
可一冷静下来,我就想到了上一次循环留给我的噩梦,我又伸手摸了摸脖子,除了从脸上流下来的水以外,什么都没有。
冷静,已经过去了,你还活着,冷静下来,别再想了。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拿着纸巾的手。
卢笛“擦一下吧。”
燕缪“谢谢。”
我接过纸巾擦脸,和他一起靠在流理台上。
卢笛“其实我以前的生活特别枯燥,今天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燕缪“我也是,第一次直接地感受到,死亡这种可怕事情。”
我只是随意感慨一句,卢笛却好像听出了言外之意,当即站直了语气有些慌张地对我说:
卢笛“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上次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燕缪“卢笛,我没有其他意思,也不怪你,是我小看她了,没想到那个阿姨会那么狠。”
我笑了一下安慰他,他听后也弯起了大大的眼睛,虽然戴着口罩,我却能想象到他的笑容。
移开和他对上的视线后,我余光看到他的手抬了又抬,最后还是放下了。
回到客厅,李诗情已经给肖鹤云包扎好伤口了,肖鹤云也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神经质了。
游礼“这间屋子写的不是我的名字,隔壁那间才是,所以警察暂时不会找过来。”
肖鹤云“你看了视频,却还是这么相信我们。”
游礼“我不相信你们啊。”
游礼“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