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结论发给老师的时候,苏黎世的夕阳正透过窗棂洒下金色余晖。 我抬起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边的小镜子上,镜中的自己映入眼帘:头发微翘,眼镜歪挂在鼻梁上,倒真像极卡维尼教授常调侃的—— “被困在薛定谔方程里的倒霉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