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花里胡哨”,气得肖珏一天没理她。
谢梧大半夜跑到肖府,本来想从门缝里给他塞进去一封道歉信,趴在地上就是往里怼,结果把门戳开了。
肖珏刚从浴桶里站起来,身上一丝不挂。
她就这样趴在地上,抬起脑袋,眼睁睁看他出水芙蓉,眼睛跟自动定位器一样。
那场面,用猥琐形容她都有之过无不及。
谢梧脑袋热了一下,死去的回忆攻击着她,尴尬的感觉又重新复苏。
她努力抛之脑后,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她来找他是有重要的事。
谢梧掀开门帘,直接进去,毫不废话,开门见山,生怕让他觉得自己死性不改。
“肖叔的部下有一个叫柴安喜的,他……”
密闭的屏风后面哗啦一声响……
让她的声音自动弱了下去。
水桶刚送进去不久,他就这么快在桶里泡着了?!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的声音裹挟水流声,略微沙哑。
“那我进一步说话?”
“……”
“进百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