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天……
如同古老的咒语。
敖天天我不知道。
敖天天我真的不知道。
她捂着头蹲下,已经有些崩溃了。
原本就因为在龙族被当成有病特殊看管受不了了才来狼族,现在这边却又几乎上演叔侄反目戏码,缘由还是她。
敖天天恍惚间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
马嘉祺刘耀文对视一眼,意识到这样会让她难受,双双松了手。
敖天天我缓一缓。
她一头钻进屋子里。
终于没了人打扰,她开始认真思考留在这里之后的日子。
回去的希望太渺茫了,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打算了一通之后,敖天天只觉得未来的日子一片漆黑。
每天在这里无所事事,复制着上一天的日子,直到老去。
敖天天
或者即使她有事情可做,譬如在这里教小孩子,怕是没等把孩子教成,她自己先成老太太了。
更恐怖的,是她已经认定这里的人都被命运当提线木偶操控着,演绎着老套的故事,这是在她前一天思考马嘉祺的画时突然想到的。
那些老旧的画里也有差不多的一幅,这更印证了她的猜想。
所以,她要在一个复制粘贴的世界里耗费掉原本春日花朵般鲜活的生命。
严浩翔来的时候是个清晨。
天气很好,只是敖天天的脸色相比来时还是没好多少。
严浩翔天天,你还好吗?
敖天天挺好的。
只是她苍白的唇色却完全不能印证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