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他会给他的妻子足够的尊重和照顾,也会认可作为他的妻子的地位和权利,只不过,他的婚姻不会被爱情这个词语形容就对了。
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是四年前的严浩翔,不是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
贺峻霖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忧虑。
贺峻霖不至于吧。
贺峻霖为了那个秦家小姐,你连主宅都不愿意让人家进?
主宅,是秦眠住过的地方。
可对于贺峻霖以为,就算严浩翔不愿意,最多也不过把秦眠住过的房间锁起来就是了。
谁知道他做的这么绝。
严浩翔没说话,目光一直落在手里的酒瓶上。
房间内暖黄色的灯光映着玻璃酒瓶散发着一种温柔的暖色调,只是不达心底罢了。
男人握着酒瓶的手不自觉地加深了力气,像是要把酒瓶捏碎一般。
贺峻霖从没见过这样的严浩翔。
在贺峻霖的记忆里,他最先认识的严浩翔,是一个极致完美的人。
极致的完美。
完美到没有感情,完美到没有悲欢喜乐,完美到极致的理性和果断。
直到严浩翔认识了秦眠。
他才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了一丝烟火气,又或者是,秦眠让严浩翔真正的的活着了。
可现在呢。
面前的男人仿佛堕入了一副沧桑的黑白画里,身上的颓废与悲惋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贺峻霖突然想起来刚刚在外面见到的秦眠。
贺峻霖你们两个还真是有意思。
贺峻霖一个分手之后喝酒买醉。
贺峻霖一个分手之后来我这儿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