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期间,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什么阴邪术法都可能出现。
“我去看看!”江澄立刻起身,周身气压骤低。
“晚吟,且慢。”蓝曦臣按住他的手臂,冷静道,“莫要惊扰了如兰。先请温情长老过去仔细诊治,查明根源再说。若真是旧日遗留的暗手……”他眼中掠过一丝寒芒,“我姑苏蓝氏和云梦江氏,绝不会善罢甘休。”
很快,温情被请到了客舍。她仔细检查了金凌的状况,又详细询问了他近日的感受,特别是灵力运转有无滞涩或异常。
最终,她的目光凝重地落在那点朱砂上,指尖轻轻拂过,感受着那其下隐隐躁动的力量。
“情况如何?”江澄忍不住急切地问道。蓝思追、蓝曦臣和聂怀桑也守在一边。
温情收回手,面色严肃:“确有一股极阴寒的力量潜藏于朱砂之下,与如兰太子自身的凤凰灵力纠缠极深,平日隐匿不出,方才或因情绪激动、灵力激荡而显出一丝迹象。此力歹毒,似能蚕食生机,若任其发展,恐伤及根本。”
客舍内一时静默,落针可闻。
金凌躺在榻上,听着诊断,脸色更白了几分,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他从未想过,自己身上竟藏着这样的隐患。
蓝思追的心紧紧揪起,他上前一步,声音却依旧沉稳:“温前辈,可能祛除?”
“颇为棘手。”温情摇头,“力量已与血脉相连,强行祛除恐伤及如兰太子。需寻其根源,再图解法。或需至阳至纯之力缓缓化之。”她看向金凌,“近日切莫轻易动怒,亦不可过度耗费心神灵力,以免激发那股力量。”
就在这时,金凌猛地想起那封被忽略的家书。“家书……青崖山的家书!”他急忙看向蓝思追。
蓝思追立刻将放在案上的书信取来递给他。
金凌迅速拆开,目光扫过信纸,脸色微微一变。他抬起头,看向众人,眼中带着困惑和一丝不安:“母亲信中说,近日族内数名年轻弟子突发怪疾,症状皆是灵力滞涩,眉心族纹灼痛,时有狂躁之象……父亲和母亲怀疑,并非偶然,或与……与当年的一些旧事有关。”
信中所言症状,竟与他方才的经历有几分相似!
江澄一把夺过信纸,快速看完,脸色铁青:“果然不是冲着他一个人来的!”
蓝曦臣与聂怀桑对视一眼,神色无比凝重。
风暴,似乎正悄然袭向刚刚获得